同学们凑过去看张教授手中的照片,发现拍摄的时候明明空荡荡的石门前,居然多出了十来个虚渺的人影,有男有女,仔细看竟依稀能分辨出都是古代丫鬟奴仆的穿着,眼睛翻白,空洞的望着镜头。脸上露出极其诡异瘆人的笑容。
当天晚上,又有两个同学开始发疯,嘴里说着跟之前死掉的那个同学一样诡异的话。
这次大家不敢给那两个同学注射镇定剂了,将两个同学绑在椅子上,轮流守着。
两名同学的叫骂声越来越大,渐渐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两个陌生的声音,大笑的说着你们很快就要死了之类的话,他们的皮肉也开始一大块一大块的腐烂掉落起来,渐渐露出森森白骨和内脏,可是他们竟恍若不觉,也不知道痛苦,依旧大笑叫骂着,知道彻底死去。
眼睁睁看着同伴们恐怖血腥的死状,大家的恐惧终于到达了顶点,第二天一大早,张教授就在随行军人的护送下下山回到了鸡鸣村,在村委会住了下来。
就在大家以为回到鸡鸣村就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当天晚上又死了四个人,其中两名还是陈虎的部下,另外两名是张教授的学生。
陈虎的两名部下死状跟鸡鸣村的村里人一样,是被木棍扎穿了心脏而死,而两名学生,死状跟他们的同伴一样。
发现回到鸡鸣村依旧不能逃避死亡的阴影之后,张教授意识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连夜请示上级,要求增派支援,说明情况后,上级通知了萧寒。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死亡人数再次翻倍,一共死了八个人,四名士兵,四名学生,死状跟前一晚的四人一模一样。
诡异的是,不管是士兵们住的地方还是学生们住的地方,都没有外来人或动物的出现。
陈虎说这些的时候,萧寒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突然问道:“现在离鸡鸣村还有多远?”
望着萧寒的动作,我也下意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一刻。
“还有五十多公里,山路不太好走,估计还要走四十分钟。”陈虎随口说道。
“停车!”萧寒突然冷声出口,脸上露出我没见过的严肃和凝重。
陈虎扭过头看向萧寒,也被他的表情吓到,猛的一脚踩到了刹车上。
吉普车剧烈的颠簸起来,车窗外弥漫起土黄色的尘土。
“下车,我来开!”萧寒说完这句话后,果断地拉开副驾驶的门,跳下车跟陈虎换了个位置。
“我开也是一样的啦,这个路谁开也快不了多少。”陈虎边系着安全带边唠叨着。
“轰”的一声,窗外再次扬起一片尘土,陈虎拉扯着安全带往前俯倒,额头差点撞到中控台上,我由于手里紧紧抓着把手,状态还好,只是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往前面推去。
吉普车离弦的剑一般朝前冲去。
陈虎哇哇大叫着一刻没有停歇,不过十五分钟,车子冲上一条乡村土路,两旁开始有了稀稀落落的房子,只是因为原本房子里住的人都已经迁出去了,所以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
鸡鸣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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