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怀疑阎埠贵在给贾张氏拉皮条。”
“”
沃德天!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员,给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虔婆,拉皮条。
这里不愧是禽满四合院。
李卫东皱眉:“你有证据吗?这种事儿可不能乱说。”
“我知道,你以为我傻啊。”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我曾跟踪过他们两次,不过他们都是晚上出门,黑灯瞎火的,走到半道上,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有点害怕,被他们给溜了。”
秦淮茹说话间做起了小女人的姿态,依偎到李东来的胸膛前,就跟一只小猫咪似的。
李卫东伸手捋了捋她乌黑的头发。
“这种事儿不要着急,只要他们还继续干,总能抓到马脚的。”
“嗯嗯。”
秦淮茹点点头:“对了,前两天刘光福和刘光天来到大院里,跟刘海中吵了一架。”
“因为什么?”
“还不是刘家家产的事儿,在刘海中,也就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爷爷去世前,曾经把一个传家宝,交给了刘海中,并且声明这宝物,三个孙子都有份。刘光福和刘光天害怕刘海中把宝物交给刘光齐一个人,所以才来闹事儿的。”
秦淮茹这个一大爷,当得还是很合格的,把当时的场景学得惟妙惟肖的。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这次抱成了团,跟刘海中打了一架。
刘海中虽是七级锻工,整天在车间里挥舞大铁锤,力气奇大无比。
但是。
拳怕少壮。
刘海中竟然吃了亏。
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被刘海中虐待了那么多年,现在两兄弟有了工作,肯定要报复回来。”
三十分钟后。
秦淮茹脸色苍白,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伸出手指在李卫东的胸膛上画圈,小声呢喃道:“我算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呢?”
在李卫东身上,她体会到了许多,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快乐。
李卫东蹭蹭她的小脸蛋,转开话题:“最近家里还好?”
秦淮茹听到这话,乖乖的趴在李卫东的胸膛上,小声说道。
“小当跟小槐花倒是乖巧,每天按时上下学,成绩虽一般,也不用我太操心。
就是棒梗实在是让人不省心。
昨晚晚上半夜,我起来上茅房,无意间看到棒梗穿着秦京茹的花裙子,在镜子前转圈。
那摸样,就跟个小女孩似的。
第二天,我偷偷问棒梗这事儿。
棒梗说,他也不会知道为啥,就是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
”
“”李卫东沉默了。
秦淮茹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棒梗割了自个的牛子后,我就觉得他跟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样。”
“声音越来越尖,捏筷子总喜欢翘兰花指。”
她仰着小脸,神情担忧:“卫东哥,你说,棒梗会不会因为没有了牛子,变成女孩子啊?”
“倒是有这种可能,咱们后面大杂院里住的那个姓蒋的老头,就是前朝的太监,你看他说话,办事儿,都是女里女气的。”李卫东抽着烟缓声说道。biqμgètν
秦淮茹认识蒋老头,一想到棒梗要变得跟蒋老头似的,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可咋办啊,要是棒梗也变成那样,我们贾家可就没脸在四合院呆了。”
“还有,将来棒梗长大了,也没办法工作。”
李卫东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现在故宫里已经没有皇上了,也不需要人伺候。”
秦淮茹微微愁眉,抬头郁闷道:“卫东兄弟,我是认真的,棒梗的事儿压在心头,快把我逼疯了。”
“啵”
见秦淮茹认真起来,李卫东坐起身,重新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缓声道。
“前两年咱们京城里有京剧团,棒梗的条件倒是适合当个旦角。”
“现在起了风,下了雨,旦角这条路也走不下去了。”
说着,李卫东双眼直盯秦淮茹:“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打!”
“打?”秦淮茹茫然。
李卫东点头:“对,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棒梗现在正是成材的年纪,要是不把他的坏毛病纠正过来,那他这辈子就完了。你也不想让棒梗变成蒋老头吧?”
“不想,不想得打,得打。”
秦淮茹呢喃两句,歪在李卫东的怀中,开心道:“这次对亏了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棒梗怎么办!”
李卫东风轻云淡:“秦姐,咱们俩这关系,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也是”秦淮茹低头看看两人的亲密关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家里有热水,我帮你洗澡,怎么样?”
“那太合适不过了,这次我回来,就是想洗澡的。”李卫东点点头。
“你等着,我去拎热水瓶。”秦淮茹光着身子下了床,转眼间拎来了两个热水瓶。
一番清理后,两人说了一阵闲话,见天色越来越晚,李卫东起身告辞。
走到堂屋,秦淮茹从后面搂住李卫东:“你还要去机械厂?我真有点舍不得你。”
“嗯,还得个把星期左右。”李卫东轻轻拍拍她的手背:“你记得我刚才交代你的事儿?”
“嗯嗯,盯紧贾张氏,揍棒梗。”秦淮茹乖巧点头。
李卫东转过身,轻轻抱了抱她:“那我下次回来,是要看到效果的。”
“昂,你放心。”秦淮茹扬起小脸。
两人又说笑两句,李卫东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家。
木门被锈迹斑斑的大铁锁,锁得严严实实的,看来于莉还没有回来。
李卫东从腰间摸出钥匙,捅进大铁锁里。
啪嗒。
铁锁打开。
轻轻一推,门开了。
屋内空无一人。
李卫东烧了一壶热水,来到隔间里,又冲洗了一遍。
待洗漱完毕,外面响起于莉轻快的脚步声。
“卫东哥,你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