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点点头,“我也很骄傲,你我都在见证一个伟大时代的诞生!”
李存功几个人听着两兄弟的交谈,心中同样自豪。
三年前的大乾,可不是这样的。
这宽阔的水泥路,繁荣的街道,那满脸笑容的百姓,一下子就推开了盛世的门。
他们好像从旧时代,一下子就跨到了新时代。
“老秦,你有一个好儿子!”柳成虎道。
“我家憨子不成器,让诸位见笑了!”秦相如都快笑成菊花儿了。
“哼,虚伪!”李存功道:“你儿子不成器,我们的儿子成什么了?器胚都不是!”
尉迟信雄看着后面,眉飞色舞跟副将吹牛的儿子,火冒三丈,狗东西,跟副将吹牛有个屁用。
有本事去跟皇帝吹牛啊!
这器胚东西!
“这叫谦虚!”秦相如哼了一声,得意的不得了。
“你谦虚?你尾巴都翘上天了!”尉迟信雄咬牙道。
“老夫翘的起来,不像你翘不起来!”秦相如一语双关道。
尉迟信雄一愣,气的嗷嗷叫,“秦老狗,你羞辱老夫!”
“行了,旁边还有老百姓呢,注意点形象!”柳成虎道。
“你也翘不起来!”尉迟信雄骂道。
柳成虎不吭声了,手摁在刀柄上:“不服气咱们比比?”
“比就比,老夫能尿一丈!”尉迟信雄得意道!
“老夫逆风三丈,你能跟老夫比?”秦相如拍着胸脯,用鼻孔看他。
柳成虎指着遥遥在望的承天门,“去,让承天门上的人准备好尿壶!”
众人一愣,旋即咬牙道:“行,算你狠!”
李越也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岳丈,还有这么装哔的一面。
李新都笑得不行了,“这些老军棍,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来到承天门,一行人下了马,步行进宫。
见到李世隆后,先是交代总结战斗所得。
李存功道:“陛下,白莲教贼首已经尽数伏诛,杀敌十五万,俘虏四十万。
但,这只是被白莲教裹挟的平民,白莲教作恶多端,在诸羁糜州,剑南道,江南道,山南道,一路流窜,烧杀抢掠,损失不知凡凡。
死伤的百姓恐怕超过了二十万,这是大乾的损失。
日后朝廷还需要投入大量的心血和精力,来帮助同胞,重建家园!”
李世隆点点头。
打战,哪有不死人的。
就怕死了人还没有建树的。
好在江南十二门阀尽数被铲除。
他们藏匿的物资,财宝也一并运进京了,足有千万之巨。
这些门阀,最大的财富,自然是土地。
江南十二门阀,占地超过两千万亩,富可敌国。
按照大乾的均田制,人口授田,土地兼并必然是很严重的。
有些东西,只有揭开了看,才能看清楚。
“诸羁糜州内的外族之民,尽数迁移到内陆,岭南道那边会移民过去。
至于受兵灾的几道,减免五年徭役,五年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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