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还是穷。
虽然一开始还行,可后面这两个制度,就崩溃了。
为了搞钱,李世隆甚至想从全国找了七千户最有钱的上等户。逼这些富户每年交钱供养官府和官员,精准定向“资助”衙门的办公经费和官员的职分田补贴。
但两年就弄得怨声载道,怕激起民变,就把这个制度给撤了。
于是乎,这个捉钱令史,就应势而生了。
当时秦墨也不在,就这么一拍脑袋,让每个衙门设立9个捉钱令史,每个人管五万大乾通宝钱。
他参考了市场利率,认为每年获得百分之百的回报是可能的。
因此规定每个令史每个月,必须提供四千大乾通宝的利息。
完不成任务的就要受到惩罚,完成任务的给予奖励,如果连续十二个月都完成了任务,就会将他们纳入吏部候补,具备资格就可以转正,任命为实缺官职。
“臣以为,这不就是变相的卖官鬻爵吗?”诸葛遂道:“这些人惯于求利,苟得无耻,莫蹈廉隅,使其居职。
从何而可,将来之弊,宜绝本想。”
一番话,说的李世隆颜面无光,可更多的,是反省。
因为他也觉得不太好。
但是朝廷税收就这么点,京城七十个衙门,分一分还够什么呢?
“温良,朕......有苦衷呐!”李世隆无奈道。
“纵陛下有苦衷,也不可在原则问题上退让!“诸葛遂道:“陛下既让臣回来接替户部尚书,那这捉钱令史就该废除。
若如此,臣,不愿接替此位,请陛下另择贤能!”
秦墨看着诸葛遂,这老小子可以啊,硬的很。
其实捉钱令史也好,公廨钱和公廨田也好,说白了都是无奈之举。
大乾开国一来战争就没停过,钱从哪里来呢?
按照秦墨之前的计算,大乾的税收,一年起码要达到一千五百万两银子,才能够健康发展。
李世隆有些下不来台,他眼神瞥向了一旁发呆的秦墨,心下一动,“王八犊子,你笑什么笑?”
秦墨回过神来,指了指自己,“陛下,你说我笑?我没啊,我听诸葛说的很有道理呢!”
“对,就是你!”李世隆反手一个大巴掌抽在秦墨的脑袋上,“你弄赛马,跟捉钱令史有什么区别?”
秦墨鼻子都气歪了,“陛下,你也太牵强了吧,诸葛批评你,跟我有毛线关系。
我这个赛马,可是正儿八经的创收好项目,可不是你那个放高利贷能比拟的。
也不知道谁想出来这种傻缺方法,真有够傻的!”
李世隆攥着拳头,指头都捏白了,一脚揣在了秦墨的屁股上,“王八犊子,那你说说,你这个赛马,好在哪里,说不出来,朕抽死你!”
秦墨捂着屁股,“你你你,你就知道捡软柿子捏,自己做错了事,受了气,就拿孩子出气,一看就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诸葛,继续骂,他想钱都想疯了,气死个人!”
诸葛遂撇着秦墨,“你在六部衙门赛马,也不是什么好鸟,败坏风气,使好赌之风弥漫,你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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