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冲皱起眉头,没想到侯永玩砸了,其实三万两已经赚大了,临时加价这种事,说出去的确不光彩。
“这样吧,秦憨子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就三万两吧,我们亏点也认了!”
“公孙世子这么说,我们家可不敢要了,哪能让您们亏本!”
杨六根笑道:“既然你们三万两都亏了,那两万两肯定是不会要了,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回去复命了!”
杨六根可不惯着他们,说完就要回去。
“站住!”
侯永见他真的走了,急忙叫住了他,“两万两就两万两!”
杨六根站住脚,让人把箱子里多出来的银子拿出来。
箱子里的银子瞬间少了三分之一,侯永那个肉疼啊。
“请把,候世子!”
省下了一万两,杨六根心情大好。
侯永冷哼一声,让人把银子抬走,让人去府上拿出地契,在官府做了登记,然后又偷偷用候羹年的私印盖章。
做完这些之后,杨六根匆匆告辞。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侯永心里爽的不行,“哈哈,这秦憨子的钱,真好赚!”
公孙冲也冷笑道:“秦憨子花了十一万买下西山煤矿,这下怕不是让人笑死,我倒要看看,他掏空家底买这些无用的煤炭有什么用!”
很快,秦墨花两万两卖下潞国公府百亩煤山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
众人都笑话秦墨,说他人傻钱多。
街头,李越皱着眉头,“憨子到底在做什么?”
一旁,李智眼神闪烁,“秦墨可真有钱,十一万两银子,他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啊?海底捞有这么赚钱吗?”
“我不清楚,我也从来不过问!”
李越舒展眉头,笑了笑说道。
“那我怎么听说,你在海底捞也有股?”
李越打了个哈哈,“四哥,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跟秦墨一起做生意!”
“是吗?”
李智笑了笑,也没继续追问,这个秦憨子,可真能搞钱啊,要是他有一个人傻钱多的朋友,那还不爽死?
他想了想,决定想办法亲近秦墨。
另一边,鄂国公府。
程大宝和程小宝的哀嚎声响彻了公府。
“哎哟,爹啊,秦憨子乱花钱,你干嘛打我们啊?”
“爹,我们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秦墨有钱,那也是您送去给他的,又不是我们送的!”
两兄弟委屈极了。
“你们是老子生的,老子想打就打!”
程三斧甩了甩鞭子,“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看看人家秦憨子,十几万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还是靠自己的本事赚得。
你们天天就知道在老子屁股后面伸手要钱,不长进的东西,气死老夫了!”
程三斧越说越来气。
“爹啊,那你也给我们钱,让我们去败家!”
“我抽死你们,我警告你,你们可千万不要学秦憨子,他卖下西山煤山,肯定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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