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瞎子提着一盏煤油灯走了进来。
王也见状,好奇的问道:“老瞎子,你大白天的怎么点煤油灯呀,这还没到晚上呢。”
老瞎子嘴里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让开一点,不要妨碍到我了。我看看这煤油灯放在哪里合适。”
他手指掐算,左走三步,右走三步,嘴里念念叨叨,最后找准了一个地方,便将煤油灯给放了下来。
只见煤油灯一放下来,瞬间一道昏黄的灯光将整个宅子都笼罩住了。
王也见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老瞎子满意的点点头,“行了,算是成了。王也呀,这样一来,你的这个家算是高枕无忧了。走吧,进去,烧鸡你可有准备好?”
王也笑着说道:“巧了,我刚好做了一只烧鸡,就在桌子上呢。”
老瞎子走进客厅,用鼻子嗅了嗅,“果然是烧鸡的味道,似乎还不错呀。对了,王素和那个老家伙呢,怎么不见人了?”
王也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似乎出去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瞎子一愣,伸出右手,掐算了一下,叫了一声,“坏了,王素有危险,你快去找王素。往东边走,走过一条街,就能找到她,快去,迟了恐怕就要遭毒手了。”
王也一听,提起长刀便往外跑,“我去去就回,老瞎子,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话刚说完,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可见王也心中着急和紧张。
在东街上,王素和老儒生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为首的是一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年轻人。
此人叫张泰,是这一带有名的纨绔,这次和往常一样,又在街上物色自己的猎物,正好瞧见了王素。
自看到王素的第一眼起,张泰就挪不开眼睛了,眼中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垂涎,像王素这样风姿绰约的女子,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次碰上了,自然是要强行掳走的。
老儒生大声的呵斥这些人,“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们这些登徒浪子,竟然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老夫的学生,你们真的是气死我了。”
张泰一把将老儒生推开,“滚开老头,别说是你学生,就算是你的孙女,要是老子看上了,也照样掳走。”
老儒生哼了一声,“朗朗乾坤,你们还有王法嘛?”
张泰一脚踹在老儒生身上,态度十分嚣张,“王法?实话告诉你,老子他妈的就是王法,你要不服,你尽管去报官,你看哪一个人敢管老子的事。一边呆着吧老头,别妨碍老子的心情,不然连你这一把老骨头都给老子打掉。”
老儒生实在是怒不可遏,像他堂堂一代儒生,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今日一个泼皮无赖都能在他头上拉屎拉尿,实在是太不像话。他从纳戒中,取出一把戒尺,声如洪钟,“泼皮,老夫今日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说着手持戒尺,就要对张泰动手。
张泰一脸不屑,“老东西,真当本少是泥捏的不成,你既然要出头,那本少就好好教训你一番。吴雄,出来,把这老不死的,给我扔到臭水沟里。”
说着在张泰身后站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这壮汉手持一把长枪,看着威风凛凛,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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