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重来一次,他当然要惜命。
阿光白了他一眼,「真没用,浪费!这要是让我遇上了,该多好。」
「还是别了,这蛇毒的很,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出事,冒险的事还是少干一点,终日打蛇也有被鹰啄了眼……」
「卧槽,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你不会说,能不能不要说?听的人巨难受。」阿光一脸便秘难受的表情看着他,让他有些尴尬。
「啊?这样的吗?」
「建议你去上个扫盲班,或者多听听你几个大侄子大侄女念书。」
「哼,读到五年级了不起了?老子当时是不想读。」嘴上这么硬抗着,其实他心里也动了要去上个扫盲班的想法,不说别的,光报纸看不懂就让人很难受了。
「得了吧你,要是没啥事你就早点回去睡觉了,我去把这条蛇杀了烫一下,明天晚上熬个排骨汤,早点弄完,早点睡觉,夜里还要出海。」
「夜里应该不用去了,晚上起风了,浪很大。」
「浪很大吗?我以为就一点点风。」阿光还将头手探出窗外试了一下,发现好像也没什么风。
「陆地跟海上不一样,海上估计风很大,反正
我出来时看到浪花都卷上来了,你看着办。」
「嗯,夜里看情况,浪太大的话就回来休息一天。」
叶耀东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太晚了,东西送到了,他告别了一下,就往回走。
走到去往码头路口的时候,他还特意往码头方向张望了,那边一直不停的有头灯闪烁,也不知卸了多少货。
他转头往右边走,家的方向跟码头的方向正好在一个右,一个左,至于林集上他们买过去的那处地基房子,正好是处于品字型上方,有些偏他房子方向。
远远的他就看到屋里还给他留了灯,他加快了脚步。
橘黄色的灯光照着堂屋里空无一人,他顺手将门反锁上,关了灯后,才往房间走。
屋内一片静悄悄的,他***衣服摸着床板爬上去,轻轻压在他老婆身上,「阿清?睡了吗?」
「要睡了。」
「那就是还没睡。」
他轻手轻脚的将俩孩子往角落里放,又挤到他老婆身旁,抱着她摸索。
林秀清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压低了声调,「别闹,快点睡,有点晚了,你前头不是还喝了很多酒?」
「谁说喝了酒就会睡觉?我又没喝醉,忙活了一阵,又出去吹了一会儿风,这会清醒着呢,酒劲早就过了,给我摸摸吧,我又不干嘛?」
「你别烦!」
「你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之前不还挺喜欢的嘛?送我出去都还温温柔柔,依依不舍的。」
林秀清脸瞬间又红了,「别胡说,前三个月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人都有需求的,这前三个月不行,后三个月又不行,你还怎么活?嘶~」
….
林秀清听着他又不着调的话,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肉,然后90度旋转……
叶耀东倒吸一口凉气,「噢~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能活,不是你…不是你…轻点…放开放开……」
「睡你的觉!」
「是是是……」
林秀清这才收手。
他这下抱着她也暂时不敢乱动了,打算先小声的正经说会儿话。
「船已经谈好了2200了,明天你把钱先提前点一遍,他这船虽然使用了挺多年,但是听说是完好无损,机器也算是新的,去年刚换的,明天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咱们重新上几道漆就行。」
「嗯,好。」
「买了这条船,咱家还能剩个1000多块钱,有啥事需要救急的话也够了,这几个月我再努努力,咱们攒一攒,估计孩子平安生下来也要好几千块钱罚款。」
一说起这个,林秀清又是心疼,又是犯愁,「嗯,听说今年很多幸运生下孩子的都被罚了好几千,也不知道明年会不会更严格,罚的更狠了。」
「想要孩子,没办法,能平安生下来的话,罚就给他罚吧,钱没了可以再挣。」
叶耀东将手搁在她还扁平的肚子上,前两个孩子从怀孕到出生,他也都没怎么放在心上,除了贡献了种子,也没有什么参与感,这一个从一开始他就犯愁。
这是他的小祖宗!
「要不你趁空闲的时候在旁边空地垒个猪圈?咱们开春的时候抓两只小猪仔,我在家闲着没事,养养猪也能补贴一下家用。」
他眉头一皱,「算了吧,那猪臭哄哄的,清理猪圈可不轻松,而且还要去山上或者田里打猪草,等明年春天你肚子都大了,你还敢到处晃悠?总不能打发两个儿子去吧?」
「也是,那就先算了。」心里希望落空,她也没有了谈性。
叶耀东肚子摸着摸着就往上走,「你闲着没事
做做网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一直琢磨着赚钱,好好养胎,赚钱有我。」
「嗯,好。」
「有什么想吃的就大胆的买,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吃喝花不了多少钱?有人挑水果来卖的话,你就多买点……」
「神经!」林秀清瞪了他一眼,拍着他的咸猪手,「我娘家漫山遍野都是果树,还要去外头买水果?」
「那等船敲订下来,我去你家搬两麻袋柚子?」
「上个月刚去过,太频繁了吧?家里还有很多腌柿子,我也不馋,肚子里这个很乖不折腾人,还是晚一点吧,等下个月橘子熟了再回去拿苦柑吧。」
「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他说着说着,咸猪手又不由自主的又往上游移……
林秀清头疼,「你能不能别玩了?」
「搓圆圆,赚大钱啊!」
林秀清:「……」
重回小渔村.
一杯冰柠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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