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见过大王!”
治墨者乐台,对着李玄满脸恭敬行礼。
这段日子,他们一众治墨者,可是实实切切领会到了这位大王的本领,因此对于这位晋王殿下,是越来越敬畏与尊崇。
这位晋王殿下,简直就是他们祖师爷墨子再世。
他们墨家传承的一切学识,甚至就连那些从不世人的秘笈,不用他们提及,这位晋王殿下都知道。
“乐台,按照图纸上的此种厚度大小,每一样打造两片镜片!”
李玄点头回应了下,便将画好的图纸,递给乐台。
“大王,这还是放大镜?”
接过之后,乐台认真看了一眼,便看向李玄。
“嗯,后面还有一些凹镜,是与放大镜完全相反的镜子!”
李玄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治墨者,果然是搞工匠的料。
“然后,再制作一副木架子,可以将此种镜片,搭在人的鼻梁上,此种框架,木头与钢铁,尔等觉得哪一种好制作,便用哪一种!”
“框架?”
闻言,乐台满脸沉思的点头。
“大王放心,此种镜片,我等一上午,便可以制作出来。”
随即,便迅速离去。
“夫子,这种镜片真能有那般好使?”
一旁,房遗直与长孙冲好奇问道。
昨晚,他们阿耶可是逮住他们,问了好半晌。只是,夫子说的那种眼镜,他们之前从未听过。
“尔等一会去试一试便知道了!”
李玄道,“乐台既然说是一上午便可煅烧出来,那便不会有错!”
“嘿嘿,大王,我等还需要去庄门口,迎接阿耶!”
房遗直与长孙冲堆笑道。
“嗯?”
李玄一愣,“他们今日便来?”
“夫子不知,我等阿耶每日观看书册与奏疏会有多么困难?要是那眼镜真那般好使,天下一众大儒与文臣,都会感激您!”
长孙冲一脸恭敬道。
“感激?”
李玄再次一惊,谁稀罕那些大儒与文臣们感激他!
“尔等说说,本王一副眼镜,要价一贯,是不是有些便宜了?”
“嘿嘿,夫子不便宜!一贯钱,可是够一家三口人一年的米了!”
长孙冲一惊,连忙说道。
“不行,尔等阿耶想要进本夫子庄子,那一贯钱庄门费也必须要收取!”
李玄再次说道。
“啊?”
这下,不仅是长孙冲,就连李承乾,都是一脸惊愕。
“咋,难不成本夫子庄门口那块木牌是摆设?”李玄眼睛一瞪。
“反正,那一贯钱,也是那些纨绔给涨起来的,他们要是不服,让他们自己去寻那些纨绔子弟讨要去!”
“是,夫子!”
闻言,房遗直与长孙冲等人,再次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们是发现了,他们说的越多,最后越是适得其反。
而一旁,李玄好像又想起什么,不由看向一旁自娱自乐的熊老头。
“老头,你现在的眼睛看书册如何?”
“老了,眼睛也不中用了!”
李渊随口回了一句,自顾坐在桌上,摆弄着那几个象棋。
“看老夫这一炮,直接吃你统帅!”
“不对,这马的位置跳的不对……”
说着,李渊一只手,又开始在棋盘上,给棋盘上的棋子摆弄位置。
只是,越摆越觉得不对劲,突然抬头,对着沙发上的李承乾喊道。
“高明,来来,你这小子过来与阿翁在这楚河汉界之上,拼杀一番!”
听此,李承乾顿时面色一苦,而身旁的李保定与李崇义等人,则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要是之前,有机会多聆听这位太上皇的教诲,他们定会欢天喜地。
但是,自从前几日,夫子让治墨者,将这些象戏打造出来,太上皇便彻底迷恋上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