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上前,从钱箱内,拿出一贯钱,放进自己的钱袋中。
随后,李昌让这几个治墨者,将钱箱重新抬回屋内,便带着乐台等治墨者,走了出去。
与一众禁卫交代了一番,任由乐台等人,在李家庄内闲逛。
随后,便往别院工地走去。
屋内,等到李昌带着那几个治墨者走后,李承乾与程处嗣等人,便扭头看向李玄。
“夫子,您好像对这些治墨者,很是看重!”
“自然!”
李玄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这些治墨者可是经过系统培训过的匠人,对于一众工巧制造,都是有着自己的理解,可比将作监与少府监那些匠人,有用多了!”
听此,李承乾与程处嗣等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别的不说,他们只需要知道,夫子对这些治墨者很是看重就行了,而且,还超过锻造坊里面的那应齐与吴富二人就行。
夜幕降临。
在距离李家庄十多里外的一座小山村内。
乐台等治墨者,每人都是满脸喜色的走进村庄。
随即,顾不上进屋,便在院内,翻腾起来,小心翼翼的将一件件工具器械,聚在一块。
“大郎,你这是干甚?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听到动静,屋内的妇人走了出来,满脸惊疑。
“喜事!”
乐台满脸大喜的回了一句,仍是到处翻腾着,直到将最后一件工具都翻出来,并仔仔细细的打包装好之后,才停了下来。
走到妇人面前,将腰间钱袋子取下,递给妇人。
“夫人,咱有钱了,以后也可以尝试着,吃一吃城内那新出来的雪粒盐!”
“嗯?”
听此,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将手中的钱袋打开后,不由满脸大喜。
随即,想到什么,又是神色一惊。
连忙看向乐台,满脸紧张。
“大郎,哪来的这么多钱,你该不是投入了什么权贵门下吧?”
“妇人猜的每错,某确实是带着唐叔与季文他们,投入了权贵门下。不过,我等投的是晋王门下,就是隔壁村子,老张他们经常夸赞的那位晋王!”
乐台解释道:“那位晋王不仅精通工巧与制造,行事,与我墨家还十分相似。说不定,我墨家再次复兴的希望,便是那位晋王!”
“而且,那位晋王出手还十分大方,夫人不必担忧!”
“大郎心中有定数便好……”
妇人面色有些担忧的点了点头,便紧紧握着钱袋子,走进屋内。
“”
……
长安城内。
随着雪粒盐的售卖,气氛越来越紧张。
所有世家,甚至是一众官吏,这些天,都是满脸沉重,心思重重。
出了大事了。
不知是从何处传出的传言,在长安城内,新开的那几个盐肆,乃是陛下令人开办的。
而且,那些盐肆内,售卖的雪粒盐,乃是陛下新掌控的制盐法,在河东盐池,煮出的精盐。
这些流言,每一句都传的有模有样。
尤其是,一些人都在感到城内,笼罩的那一股低沉的气息后,也都纷纷坚信不疑。
各个世家管事,隔上一两日,都是会聚集在一块,满脸阴沉的商谈一些事。
“启禀陛下,长安城内,多家盐肆的盐,都涨价了!”
两仪殿内,房玄龄满脸凝重的对着李世民禀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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