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听此,王翙不由放声大笑。
“不论这白叠子是何种宝物,长安城内至少有两成的白叠子,在我王家手中。玻璃大棚我王家没有赶上,这些白叠子,必然会有我王家一份!”
“叔父英明!”
王子介也连忙拱手称赞,满脸敬佩, 让王翙眼中更是自得。
“可恨的是,崔弘默与郑明德俩人,奸诈无比,见我王家仆役大肆收购白叠子,也跟着派人溢价收购,枉为世家子弟!”
“叔父勿要气恼,我王家收购这么多的白叠子, 已经在那些世家中, 占据了最大的先机!”
“哼, 足足一百斤白叠子,看他们如何能与我王家争抢!”
王翙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这时,王府别院的管家,从屋外急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神色匆慌,面色难看。
“小人见过九郎,五少郎!”
“何事如此慌张?”
王翙满色不愉。
“回九郎,外面所有百姓都在谈论,昨日傍晚开始,晋王府派仆役,也开始收购白叠子!”管家连忙拱手行礼。
“呵呵,他们晋王收他们的,我王家收我们的,不必慌张!”
王翙一脸平淡道。
“可是……”
老管家面色怪异,张口准备解释。
王翙却是没了兴趣继续听下去, “不用担心,我王家是用钱收购的白叠子, 而且每斤也都是一贯钱, 他晋王想要借此来找我王家麻烦,就算是将此事告到殿前,也是我王家有理!
好了,你继续派人,去城内收购白叠子,区区几十上百贯钱,我王家丝毫不在乎!”
“可是,晋王府下人收购白叠子价格为一百文!”
管家连忙说道。
“一百文?”
听此,王翙顿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发出一声闷气,双眼瞪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之色。
王子介也同样被惊到,急忙问道:“那一百文是一株白叠子一百文,还是一斤白叠子,一百文?”
“回五少郎,是一斤白叠子,一百文。而且,还只收购白叠子的白色丝花!”管家连忙回道。
王子介满脸惊疑,“可是,昨日程处嗣与李崇义等人,不都还是一贯钱一堆白叠子,不顾斤数的嘛?”
“竖子欺人太甚!”
一旁,王翙双目圆瞪,怒吼一声。
随即,便是对着满脸惊吓的仆役喊道:“速速令所有店铺停止收购白叠子!”
“是!”
仆役连忙拱手行礼,随即便快步往出走去。
“叔父,此事会不会是那晋王故意设计陷阱,让我等往进跳?”
等到管家走后,王子介一脸愤怒。
“此事定是陷阱,要不然昨日那晋王为何先是让程处嗣那几个纨绔上街,如此高调的收购白叠子。然后,等到今日,又开始让晋王府的仆役们,仅以一百文的价格收购白叠子、”
王翙深深的呼了口气,脸上仍是怒气难平。
“可恨,我等都只当那李玄霸是一莽夫,哪想竖子如此阴险奸诈!”
“虽说我王家只花费了上百贯钱财,但王家被此竖子戏耍,在长安城可是声名尽损,颜面扫地……”
不一会,刚刚出去的别院管家,又满脸慌张的跑了回来。
“如何?”王翙问道。
“回九郎,因为听到街上传言,昨日很多家中藏着白叠子不卖的人家,又开始往出卖。这一会的功夫,下人们又收回来二十多斤白叠子!”
管家连忙回道。
“竖子!”“蠢货……”
顿时,王翙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一群蠢货,既然都发现此事是晋王的陷阱,那尔等为何还不停止,还在收收购白叠子?”谷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