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渐渐多了起来,甚至就是皇甫嵩和朱儁也问讯过来。
刘羽走近,拍了徐庶一把:“何苦如此?你名声受污,以后只能在我手下做事,再也没法出任朝廷显职了!”
徐庶却十分从容:“我今日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若不是主公提携,如今我还是单福,藏身在书院不敢露头!能永远在主公麾下做事,既能报主公厚待之情,还不负母亲所托!主公无需为我担心。”
刘羽又拍了拍徐庶的肩膀,心里颇为感动,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暗自下决心,自己以后发达了,一定不会让徐庶跟着自己吃亏。
皇甫嵩和朱儁过来后,见张宝的人头被随意玩弄,不由地面色一变,拉着刘羽到了一边嘀咕起来。
“贤弟啊,徐庶如此亵渎死者,虽说这人头是张宝的,可未免也失了风度,会被人诟病啊!”
“我看,不如回去避避嫌,免得你被牵连。”
但是刘羽却摇了摇头:“徐元直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只是我还在犹豫,他却为了保全我的名声,而甘愿代我出面。这个时候,我不能弃他而去。”
刘羽于是回去,重新叫人把张宝的人头挂起,随后下令:“这人头以后就挂在辕门上,巡营的士兵路过人头时,务必每人撒一泡尿!”
周围众人立刻大喜,轰然大笑,立马就有几个士兵上来解手。
张梁双目赤红,差点跳了下来,但随后被张角派人强行架了回去。
徐庶苦笑:“主公,你这一出来,我不是白折腾了?这下,主公的名声都要坏了!”
刘羽此时反倒一脸的坦然,没有太多的担心。
这种坦然,来自于他的盖世功勋,也来自于临别时,刘宏给他留下的特别的感觉。
不过,皇甫嵩和朱儁随后也走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笑,竟然亲自上去给张宝洗了个头。
这么一来,全军将士都争相效仿起来,凡是路过的,都争着给张宝的人头来一发。
“二位兄长,你们何必蹚这趟浑水?这太草率了!”刘羽不由地苦笑。
“草率?和贤弟你共患难,这不能说草率!”朱儁乐呵呵的提起了裤子,眉目之间,豪爽的神色清楚可见。
皇甫嵩也抖了抖,随后提起了裤子笑到:“只有如此,才不枉你我三人结为忘年之交!这点事情都不敢担当,那我们不是成了狐朋狗友了?”
刘羽苦笑:“二位兄长的这份心意,我真是得铭记一生了!”
一边的徐庶看了看刘羽三人,又看看城头抓狂中的黄巾贼,心里又是一片火热!
“刚才的羞辱,绝对刺激到了张梁,早晚他都得再来!主公虽然插手此事,却有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名士共同进退,那名声自然也就保住了!接下来,就是暗中布下天罗地网,等着鱼儿上钩!”
看刘羽和皇甫嵩、朱儁聊的火热,徐庶便给李存孝使了个眼色,二人到了一边,又把陈庆之、黄忠、典韦都叫来过来。
“今日贼首张梁见我们羞辱其弟张宝的人头,回去必定怒气难消!我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之内,张梁必然会于夜里出来,盗走张宝的人头,故而要设局,再度伏击!”
“除了李存孝外,其他人都带兵在辕门附近埋伏,等贼众过来,就一起杀出!”
“李存孝带人埋伏在城下,一旦贼兵撤退,立刻杀出来截断他们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