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古代神话传说生活于海中的神异生物，为鳞虫之长。”

“司掌行云布雨，是风和雨的主宰，常用来象征祥瑞。”

“传说多为其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

目光浑浊，说到龙，金先生开始高谈阔论。

“又有说龙生九子，洛市地下这条，说不定便是其中一子。”

柳冰柳眉微蹙，疑惑道：“既然龙居于海，又怎会出现在洛市的地下？这座城市四周可没有海。”

金先生轻轻一笑，捋着胡须，道：“这龙乃上古之物，上古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金先生此言，是断定这地下有龙？”

陈戈微微挑眉，若真是如此，这趟洛市还真没白来，至少可以一睹龙威。

“正如我之前所说，从古至今虽有不少人说自己见过真龙，但可信度不高，龙的模样也大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

“对于从未见过之物，我又岂敢断言其种族。”

眼眸虚眯，陈戈道：“那我斗胆问一句，若这地下真是条龙，我等又该如何？”

“都说这龙是瑞兽，若有真龙现世，难道我们还要将其除掉不成？”

金老头摇头轻笑，道：“难道人给它冠以瑞兽之名，它就一定要布泽天下吗？”

“正如这乱世中的精怪，有的害人吃人，无恶不作，也有的隐世山林，不喜争斗。”

“难道我们就因为这些不杀不抢的精怪，便不再管那些祸事害人之徒吗？”

面带笑容，陈戈站起身，弄清楚地下的东西，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了。

见他要走，柳冰也急着起身，道：“金老先生，我们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目视二人离去，金先生脸上带着笑，开口道：“年轻人，最近多往东边走走，说不定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身体一顿，陈戈转过身，疑惑的看向沙发上的老者。

老者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体内生气很弱，比普通人都有所不及，想来也没多说寿命可活。

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却总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听老朽一言，人和鬼始终是不同的，有时候和它们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

陈戈眉头紧锁，紧紧盯着那老者。

和陈戈对视片刻，金先生转过头，对身旁之人道：“我累了，扶我进去休息吧。”

“陈戈，他什么意思？”

柳冰茫然地看着陈戈，却见后者神情严肃。

“没什么，我们走吧。”

………………

从房间里出来，柳冰带着陈戈来到他的房间。

一间很大的套房，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