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九门还是相当警觉的,哪怕是张辂刻意放出被禁足的风声,但为了安全还有不必要的损失,飞探门还是将所有成员转移了。
张辂犹自不死心,又在飞探门搜寻起来,只是翻找了好一通,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或是信件什么的,想想也是,飞探门尽是些扒手,干的都是些小偷小摸的工作,又怎么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张辂无奈,只能选择离开。
他准备再去春华巷看看,毕竟靳长川就住在那里,而且靳长川自恃武功过人,估么着不会撤离。
只是当张辂到达春华巷的时候却失望了,靳长川并不在,而且看上去走的还很匆忙,竟连家里的门都没关。
这点十分不合理。
靳长川说过,他们九门是希望跟张辂合作的,飞探门撤走是出于谨慎,那靳长川撤走可就毫无道理了,他走了,若是张辂同意合作,上哪找他去?
张辂同样在靳长川的住处翻找一番,同样没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张辂只得回了锦衣卫睡觉,只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等到天色大亮,张辂去了詹士府学习,张辅为了不拖张辂后腿,并没有跟着去詹士府。
今日傅让到的也算比较早,他见张辂进来,坐到张辂身旁问道:“那些刺客可有了眉目?”
当日那些刺客虽然是奔着张辂去的,可也让傅让受了伤,傅让也是亲眼看到了那些刺客的暴行,作为一个勋贵,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种情形,那些溅出的鲜血,那些枉死的无辜人,这一切让傅让想起了就觉得难受,他同样迫切地想要查清楚刺客的身份。
张辂摇了摇头,道:“刺客的身份倒是查清了,不过他们幕后之人还没查清楚。”
听张辂如此说,傅让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仰面躺到后面的桌子上。
“没想到,连锦衣卫都有查不清的事。”傅让哀叹一声仰头说道。
张辂却开口道:“不是锦衣卫查不清,而是锦衣卫一直没查,这件事一直是我一个人在查。”
傅让不解,赶紧坐起身来,说道:“只你一个人查?这是为何?你好歹也是锦衣卫的小旗。”
张辂则开口解释道:“那些刺客依附于一个庞大的组织,很多朝臣都已经被收买,不然你觉得为何会有那么多人上奏弹劾我?所以锦衣卫的人我根本不信。”
傅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爹见我受了伤,还亲自去了一趟府衙,府衙那边也是答应的好好的,说是一定会缉拿凶犯,可到现在府衙那么也没半分动作,想来应天府衙之中也是有人被收买了,我说我爹为何让我别操心这事了,我爹可是一个敏锐小心的人,他一定是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