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点点头,等着她继续。
詹妮弗身体前倾,眉毛紧闭着格洛丽亚,我像每周三早上一样吃饺子。不多,只是一个小样本。她一定刚把它们做好。他们在冒烟。”
“我吃完菜,穿上围裙,朝前面走去,因为外面开始忙了。我在给你朋友倒咖啡…呃…
安德里亚,当多特在桌边停下来说她得跑到速递站去拿些盐的时候。”
格洛丽亚问道:“那时候只有你和雷在经营这家餐厅?”。
詹妮弗点了点头是啊。多特不在的时候,厨房里没有人。”
“这意味着,从你在11点左右品尝饺子,第一道菜被端给迈克·福利和他的妻子时,就有人往锅里倒了毒,”格洛丽亚推断道。
詹妮弗从桌子中央抓起一支笔,开始在桌面上轻敲。”是啊。一定是多特在店里的时候。”
“多特走了多久?”格洛丽亚问。
詹妮弗一边想一边盯着天花板。”我想是十分钟。最多15个。”
“这意味着有人在11点到11点30分之间潜伏在餐馆后面,看到了他们偷偷溜进去把毒药倒进锅里的机会,然后从后门逃走而不被发现。”
他们正在取得进展。格洛丽亚缩短了中毒时间,并确定了凶手是如何进入餐厅的。
詹妮弗又瞥了一眼后滑块。她丈夫正沿着小路朝房子走去。”托尼来了,”她说。
格洛丽亚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它推回桌子底下。”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詹妮弗摇了摇头剩下的都是模糊的。多特把饺子端到桌上时,我正忙着等别的桌子。”
詹妮弗送她到门口,正好赶上托尼进屋。当他看到格洛丽亚站在客厅里时,他笑了。
托尼是个英俊的年轻人。对格洛丽亚来说还年轻。他现在已经30多岁了。他沙褐色的头发从侧面分开,整齐地塞在耳朵后面。干净利落。格洛丽亚就是这么形容他的。他使她想起了她自己的两个儿子,她很少再见到了。
她的大儿子埃迪和妻子住在芝加哥。他们没有孩子,听他们说话,他们永远不会。
她的中间孩子本和妻子凯利以及他们的双胞胎阿里尔、奥利弗或奥利(他们称他为奥利)住在得克萨斯州的休斯顿。这家人每年夏天都想方设法回来探望,但去年却错过了。
格洛丽亚的孙子们几乎参与了所有能想象到的运动,他们无法脱离,即使是几天。
本和凯利提出支付格洛丽亚的机票来参观,但格洛丽亚不想坐飞机。
上一次她和本谈话时,他警告她今年夏天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又一次不露面。
格洛丽亚已经决定,如果他们不能回家的话,她将在夏天去德克萨斯旅行。如果不是,她的孙子孙女们就不会记得她是谁了。
托尼俯身给了她一个快速的拥抱,把她带回了人间。”“有什么特别的场合?”他笑了不,让我猜猜。
你在调查多特家的中毒事件。”
格洛丽亚咧嘴笑了。”她瞥了詹妮弗一眼我本来希望詹妮弗能记得那天早上的一些重要事情。”
托尼转向他的妻子。他伸手抓住詹妮弗的胳膊。“整件事使她震惊。真是悲剧,”他补充道。
詹妮弗抓住纱门的把手,把它推开了。”我帮不了什么忙。我唯一能记得的是我到餐厅的时间。我还记得试过一小碗饺子。它们很好吃。”
格洛丽亚和马莉走上甲板。
托尼和詹妮弗跟着他们出去了。”我希望我能记得更多。詹妮弗坦言:“这会有所帮助。”。
格洛丽亚拥抱了她。”不,你帮了大忙。现在我知道大麻中毒的时间,凶手是从厨房后门进来的。”
当格洛丽亚走下台阶时,詹妮弗走向栏杆你觉得他们很快就会重新开张吗?”
“但愿如此。”格洛丽亚耸耸肩我知道你可以用这笔钱,多特需要保持忙碌,而不是沉湎于此。”
当格洛丽亚从车道后退时,詹妮弗和托尼仍然站在甲板上。她挥了挥手,然后把车开上了大路。
她的思想很活跃。凶手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有完美的作案时间。
用一种普通的家用清洁产品杀死一个人,而这种产品无法追溯到一个特定的人,这是一种天才。
格洛丽亚把车停在自己的车道上,朝邮箱走去。她从盒子里掏出一小摞东西,朝房子走去时,把它翻了个遍。
在书堆中间,她发现一个信封正面整齐地印着她的名字和地址。她把信封翻过来撬开。里面有三张纸。她打开床单。上面粘着一块黄色的小粘胶。这张照片太小了,格洛丽亚不戴眼镜就看不懂。
马莉和她走到后廊。格洛丽亚在走进厨房之前从台阶上抓起报纸。她把纸掉在桌子上,伸手去拿她的老花镜。
她先看了贴在纸上的便条。”格洛丽亚,我希望这张纸条能让你身体健康。桑迪签署了弃权书,释放了她对硬币的权利。这是你的三份原件。”
小纸条结束了。”保持联络。我很想听听你们用硬币做了什么。”纸条上写着“大卫·亨德森”
格洛丽亚从床单上取下粘胶,读了读单词。她不明白上面大部分的胡言乱语。她确实理解桑德拉·麦基放弃了大卫·亨德森、格洛丽亚·卢瑟福、玛格丽特·汉森和伊丽莎白·阿普盖特在亨德森房产上发现的金币的所有权利和主张。
当她把纸片折起来塞进信封时,她的手在颤抖。他们离能发一笔小财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