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先去试着搞定沙蜥?还是直接去银矿?”亚历山大看似没心没肺地跟着。
“沙蜥。”丘得密简单的做出了选择,加上之前的对话,可见她在之前的三人团队中的地位。
“去杀蜥蜴。”派翁重复了一遍丘得密的选择,亚历山大总觉得他怪怪的于是开口继续别有用心的询问:“那就走吧,你们知道沙蜥在哪儿对吧?我一路上可没见过。”
“知道。”丘得密依然回答的很简洁。
“大致了解。实际上我们发现你倒下的地方哪里就是沙蜥可能出现的地方。”虽然很奇怪,但是派翁的这种性格到是能让亚历山大快速融入进队伍。
“补充一点食水再出发。”丘得密在路过小屋时停了下来,开门进去。丘得密从内间拿出一条干硬的黑面包掰开分给了拉斐尔和亚历山大,还有一杯半的露水。三人就此凑合了一下午餐,派翁则先行出发前往了蹲猎沙蜥的地方。
三个人来到了下风口时,看见派翁嘴里嚼着一根杂草。他指了指一百多米外的地方正啃食着戈壁上植物的沙蜥。
从沙蜥脚下植被覆盖的情况来看其中一只已经快要吃饱了,而另一只刚开始吃。对付后者成功率应该很高,即便是不需要药剂。但是一般来说,活捉就必须要用虚弱药剂了。
“唔……这个药剂,要怎么用来着?”亚历山大小声询问道。
“先把它们赶走,然后洒在草上,再等他们回来?”拉斐尔做出了一个不靠谱的猜测。
“直接偷摸洒在沙蜴的食物旁边就行,它们吃的植物叫腐根草,嚼起来很费劲。”派翁又给出一个奇怪的知识,亚历山大注意到他嘴里的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但她没有多想以为是吐掉了,毕竟正常人都不会认为这玩意能咽。
“我先去看看,给我一瓶。”亚历山大把一瓶药剂递给丘得密并低声说道:“那你先去试试吧,要是被发现了就喊我们。不过我还挺擅长潜行的,要不我去?”
丘得密摇了摇头屏住了呼吸,慢慢地向沙蜥的方向借着下风处大片岩壁的地形优势慢慢摸过去。
拉斐尔提前抽出沉重的大剑,半蹲在现在的隐蔽处,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只等队友的信息。派翁则是趴在一块阴凉的岩壁后逃避阳光的暴晒,等待着指令。
丘得密绕到沙蜥一侧六十尺的地方时突然风向发生了轻微的转变,她无奈的对着冒出头观察的亚历山大打了个倾倒的手势。
亚历山大大概猜了一下她的意思,拿着剩下的那瓶药剂从另一侧靠近。过程中沙蜥还抖了抖头回头看了一眼,亚历山大很险地趴在了一块不高的岩石后面,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亚历山大等沙蜥转过头去,悄悄地把药剂倒到了一堆看上去水分就比较足的杂草上,然后再摸回那块不高的岩石处。刚手脚并用在岩石的掩护后面轻轻一趴,另一只沙蜥就扭过来头。这一只沙蜥盯着亚历山大藏身的岩石快半分钟,才又低头开始吃草。
时间流逝,约有半个小时过去了,其中一只早已离开。而另一只沙蜥终于吃掉了亚历山大投药的草,没过多久这只的进食就迟缓了很多。
亚历山大趴着对着这几位临时的队友打手势示意他们往前靠,并且估算了一下队友的速度,拿下弓准备暴起发难。
此时这只沙蜥还在悠闲地啃着草皮,完全没有防备。亚历山大在队友起身冲过来的瞬间爬起来单膝跪地向着沙蜥的腹部射击。
这一箭让沙蜥当场趴地开始挣扎,而且虽然箭插在了肚子侧面上,但是恰好没有流出太多血液,估计没有伤及内脏。
距离较近的丘得密已经跑了过去开始检查沙蜥有无生命危险,发现没有以后一拳砸在沙蜥头上把这只野兽打晕了。剩下三人也前后跑到了跟前。
“呼。”亚历山大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好了,没有生命危险,远程 武器可不适合留手呀。先抬回去吧。”
拉斐尔掂量了下沙蜥感觉并不太重于是把大剑背上扛起沙蜥。
丘得密伸手要把箭拔下来,递还给亚历山大。但亚历山大立刻阻止了她并说道:“啊,不用拔了。那种东西,射出去一次就不好用了。拔下来容易让沙蜥流血致死,就这样吧。”毕竟现在不比雨林,获得箭矢补给轻松的多。
“你这是精金箭头吧,只有箭头含有一点精金,但也得二十梅尔才能购买一只。”
亚历山大又抽出一支箭随时准备搭在弓上,保持着警戒跟在队伍后面:“说起来,你们说的这些钱,兑换比例是多少?”
派翁不厌其烦的开口解释了货币体系。铜币的名称是梅尔,一百枚相当于一枚银币。而银币的名称是派斯,也是一百枚相当于一林赛,也就是一金币。
丘得密和拉斐尔换着抗了这一路,四个人披着黄昏稍微柔和一些的日光回到了杜尔镇。
而,夜晚才是杜尔镇的主场。相比白天的东门无人看守,此时四个士兵守在栅栏门旁,虽然有两个在盯着此时已经人满为患的苍月旅店。估计是以防有人喝醉闹事结果被几拳打死。
例行检查后四人走向的目标地点——车马行,现在也是有不少载货沙蜥和驽马正在卸货。而广场上也撑起来了很多小摊,吆喝叫卖人群的喧闹以及不时马匹的响鼻声,十分杂乱。由于扛着沙蜥,走过去的过程中广场上有不少冒险者和矿工对着四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穿过广场,快到车马行门口时派翁戳了戳亚历山大的肩:“对了亚历山大,能不能给我一点……就是那个……你的头发之类的?”
“啥?”亚历山大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了看派翁,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多说什么,把散落在肩上的掉下来的头发递给了他。
“不是为了那种变态的事!只是单纯地记录一下,防止误伤……”这么说着的派翁接过亚历山大的头发后,随后张嘴吃了下去。
亚历山大看着派翁把头发吃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去,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换一份工作。
拉斐尔听着后面的动静,打了个冷颤。虽然他也知道实际情况,但是这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搞,现在可还没没夜色降临呢,好在。
“不用担心,没有恶意的。”丘得密轻轻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然后看了几眼派翁,又叹了口气。
“……别这么看我啊!我也很难为情的!”
“额哦……”亚历山大表情纠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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