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时之前,还在知识与艺术之神教会教堂的画架上吧。”那人不确定。
“那他画的是什么?”希兹追问。
“好像是一个没有脸的女性,衣服是鲜红色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多谢您了。”希兹感谢完后这几个神职人员就越走越远了。
希兹回头先进教堂,说不定里面还有一些线索。可她四处看了一下,没有找到血画。
思考了一下她打听一下那个死在门口的人是谁,至少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父称是凡提塞尔,可能是个贵族,其他就不清楚了。”回答的人在希兹身后,是一位牧师,而不是信徒。
“教会的信徒每两个月都会有一个人用血液作画吗?”希兹这么说人家的脸色就很难看,直接走了不再理会她。
希兹看看波加尔不在,而且既然了解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这里,该回旅店和妮娜说一声这件事了。
而希兹回来的时候,恰好从后巷走的。现在妮娜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而法革尼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他正在在侧巷练刀。
“法革尼你在锻炼啊,没打扰你吧?”
“没什么。”法革尼把刀收起。“这几天总感觉去下面可能会有危险。”
“怎么可能没有危险呢,毕竟是处理邪物啊。我去教会的时候看到那个人了,拿着妮娜画像的那个人。”
“那人怎么说?”法革尼问道。
“只不过和预想的不太一样,我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是濒死的状态了。”
“嗯?”法革尼一脸困惑。
“听周围的人和救助的牧师说,他已经保持那种状态两个小时,这和那个人一个半小时前来到酒馆的时间线明显不符合……而且我也没看到妮娜的画像,根据圣耀之神教会的牧师所说,那幅画两个小时前还在知识与艺术之神教会的教堂挂着,现在已经不见了。”
“还有这事,那可能是两兄弟俩,那人救回来了没?”法革尼擦了擦汗,莫名觉得有点凉。
“没有,已经死了。”希兹直接道。
“可还行……”法革尼咽了一口唾液。
“他能坚持两个小时还是靠着医师的处理和牧师的治疗神术。根据其他人所说,他是用自己的鲜血画的画。还有就是,其他人看到的画像,是一个没有脸的红衣女性。”
“那,之前那事我没跟妮娜说,她睡了,我没打扰她。你认为那副画就是画着妮娜的那个?”法革尼反应了过来。
“有可能,毕竟和我们之前见到的人一模一样,而且刚好那个画像从教会消失不见了。总之,他弥留之际似乎想说点什么,但似乎没什么力气说出口,我勉强也只用从他的嘴唇活动中识别出了一点东西。卡兹萨,是个恩迪贡的父称。虽然一共有十二个音节,姓氏五个名字四个,但我只能辨认出卡兹萨了。有个知识之神的牧师说好像是个贵族。”
“这也不关我俩什么事,待会问问妮娜看她要怎么办。”法革尼摇了摇头。
“嗯,她有权利知道这些。”希兹说道。
之后法革尼上楼去,看看妮娜醒了没,希兹跟了上去。
但由于法革尼出来的时候带上了门,现在两人只能敲门了,然而并没有人开。
希兹尝试从自己屋的窗户进去。
“你要干什么去?”法革尼在走廊问道。
“从窗户进去啊。”希兹理所应当的打开窗户往外爬。
“你还有做贼的天赋啊?这都能让卫兵给你抓起来吧?”跟了进去的法革尼完全不懂。
“这是我们同伴的房间,又不是别人房间。”希兹反驳道。
“你……”法革尼决定汇合的时候要提醒其他人锁好门窗。
希兹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爬了出去,向妮娜的房间望了一眼,并没有人。床上、桌子上、地上也没有东西。“怎么回事?”
希兹从窗户进入房间。“妮娜,在吗?”当然进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妮娜没必要藏在窗户外的视觉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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