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媳妇,这个事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好好谈谈,主要是我们可以通过人证和物证……”张谦可是律法之人,这个他觉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好了,真没事。之前就说了,你招惹的‘因’,我们就一块了结了那个‘果’,真的没事。好了去忙吧!”实娘给他理理原本就没啥褶皱的衣衫,她准备上车了。
“实娘,其实你真不在意的对不对?”张谦拉住了她的手腕,刚刚实娘给他理衣服时,他原本满是柔情,可是看那白净的手,还有那如深潭一般沉寂无波的眼眸。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实娘抬头,想了一下,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是知道那枕头是新的,才做的。”
张谦瞪大了眼睛,这是啥意思?
“那料子是上个月我们铺子推出的,因为很贵,没卖出多少。我都想下架了!”实娘手一摊。
上个月,这布料是她在因缘庵里养病时,由赵三娘子推出的。是她喜欢又贵、又美、又不好打理的料子。所以等她好了,看账本时,都要痛苦了。
这种料子,交给内庭府多么好,为什么要来祸害她的铺子。不过是三娘的心血,她就忍了。正是因为伤害太大,她对那料子的怨念太深,所以昨天一看,就发现了。
若这个是上个月推出的料子,这枕头最早,也就是那段时间做的。而那时京中都知道张谦为了追她,去了边关。两家的好事要近了!
而张谦刚从边关回京,衙门事多,还要跑郊外去看她,虽说见不着,但她是知道,他在跑的。估计他也没那个心思晚上去凤来阁去加个班的。
于是想想,那时,苏妙音做这么一个枕头,就有点意思了。当然,这不能完全证明张谦的清白,不过,她向来不是那种爱多想的,所以算了。
“媳妇,那你吓我?”张谦跳着脚,您昨天都看出来了,现在您才说。吓了我一晚上没睡着!
“我得给米嬷嬷点面子,人家都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不吓你一下,你真的跑出去了,我是砍了你,还是砍了别人呢?”她瞪着张谦,想想,还是点了一下头,“大概率,我会砍你。”
“你快点进宫吧!”张谦忙乖乖的扶着媳妇上车了,真的啥脾气都没了。
“真的,我懒得对付女人。下三滥的手段,我真的懒得用,不是不会,就是懒得用。砍了男人,换一个比较容易。”实娘坐进车里,想想,还是伸出了头,看着张谦。
“在提示我,别挑战你的底线?”张谦笑了,他刚刚心沉就在于此,他刚刚有点害怕了。虽说现在看着她显得有点严肃,但是他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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