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出一道题考我:“如果你能钻出去;我什么话也不说?” 看来已掌握了我的心;非常简单,这破玩意能挡住我吗? 她看也不看一眼,放心大胆让我去闯…… 我退后几步,用头对准白云猛力冲去…… “咚”一声,比撞在墙上还硬;脑袋像炸开似的痛——黑铁铁外壳脱落一部份。 我用手紧紧抱住头,大喊大叫:“这是什么破玩意,为何出不去?” 她笑一笑说:“你的仙功还不到家,必须跟我学习。” 我大脑“嗡嗡”叫,很长时间才缓过来,睁开眼睛,问:“学什么?” 她隔空用手撕,头上一大块黑铁铁外壳掉下来,露出奶白的身体,兴奋极了!忍不住说:“怎么会这样?” 不用我介绍;她心里明白,继续下撕,到贞操裤,闪出一把锁…… 别看这破玩意,锁住了一颗花花心,想动心思,必须…… 白姑娘的目的没达到,心不死;撕下所有黑壳,唯独贞操裤不动;怎么办?不等于白笑出那种声音? 我不得不告诉:“我是有妻室的人,随便就是一大堆。” 她不关心这个,说做嬷嬷很寂寞!不许找男人;要不出道,依旧忍受折磨。 我再次声明:“任务是找女儿,对其她不感兴趣。” 她婉转说:“一个有白云幽香的女人在身边,你也不想要吗?” 我不知怎样回答。 她要绕个大弯,才问:“一个既高雅,又温馨,充满青春韵味的女人,你也要拒绝吗?” 这个问题,我得仔细想想;男人心很大,吃着碗里的,还紧紧盯着锅,馋得要命。 她当着我的面转十圈,一股女人味迎面扑来…… 男人无法抗拒,我亦然……居然说胡话:“只要能打开贞操裤,幸福的翅膀,将为你展开……” 她左看右看,发现我的脖子上挂着一面圆镜,出于好奇,拿来照一照;把嬷嬷脸映在里面;自言自语说:“这还不算,让我弄一弄更美。” 我盯着她的脸,已很美丽!不知还要如何弄? 没想到她打开盘头,散散披着,用五指梳开脸上的发丝,笑一笑,变成另一个女人。 不知身份真假,从打扮观察,好像真的是嬷嬷。 然而,白姑娘并不这么认为:身份有何用?关键找男人,现在就一位;费很大劲才弄到的,怎能让他随便跑掉…… 她盯着圆镜,把自己装扮成新娘;头戴纱巾,有珠链陪衬,略撒花粉,亮晶晶说:“我们要做夫妻!” 这些女人,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本来男人很喜欢;可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她笑我傻:“女人到了育龄期,也有任务;除了生育,还有养育,等孩子长大,绝对不死;像仙人一样,永远活下去。” 我也有一套理论:“养育后代,有何意义?人家皇后多伟大,自己开创一片新天地,把仙宫打造得漂漂亮亮。” 她有感而发,还说:“有女人的地方别去;身边的男人随时可能被抢。” 我真服了她;想守着有贞操裤的男人吗?大傻瓜也知道,做不了夫妻。 没想到她的心很大,狠狠瞪我一眼说:“三十年没见过男人了,如果是你,会怎么想?” 这话把我惊呆了!看上去才十八岁,居然有三十年的修道?那么,到底多少岁? 她说漏了嘴,无法收回;然而,还可挽回:“虽然岁数大点,但处女绝对保证。” 我不感兴趣;处女实在太多,乱抓一个绝对无染;大傻瓜都明白,阴盛阳衰啥意思? 她不管,反正控制我,想跑也跑不了;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用手擦擦镜面…… 奇迹出现了!弹出一百个锁的密码,只能解十次。 我很纳闷,这玩意还能……到底真假? 她很兴奋,抱着一线希望说:“管它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天呀!一百个密码不停滚动,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找到其中一个。” 她连想都没想,说:“你能找到!” 我很困惑;如果能找到,不早打开了?美女如云,是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她说:“古人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解谁解?” 我真想骂人:“系铃的人是皇后,只有找她!” 白姑娘换个口吻说:“傻瓜才会这样做;自己想办法!” 我费半天功夫,也没弄清她的意思:“难道是我吗?” 从她迷茫的表情观察,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却又徘徊在另一个思绪中…… 我无法猜透她的心,也没什么欲望;这种想法,在大脑停留一瞬间。 她不能再等,盯着圆镜里的密码,用仙眼扫瞄;发现滚动速度飞快,根本看不清,怎么办? 我透过镜面,密码紧紧连在一起,排成长龙;分不清断开的地方,像水波一样游动…… 这给解码带来很大的难度,我除了会骂,什么也帮不了。 白姑娘瞄准长条密码,喷一口气,将整个镜面冻住,里面的密码,依旧跑来跑去…… 我真想骂她猪头狗脑:“圆镜是法眼,冻住有何用?” 还以为要费多大的事,没想到她手一过,镜面解冻,弹出来一幅画,高悬空中…… 她用密码放在锁上;轻轻掠过;密码不变,锁未打开。 我再也忍不住,大骂:“你真蠢呀!一大堆密码,无法识别。” 这下惹祸了,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你本事大,你来!” 真烦人,这条贞操裤把我害苦了!人和动物一样,都会吃喝拉撒,造成有股难闻气味,想避也避不开,还叫我…… 她没骂人,只是这样说:“不打开,受罪的人是你?” 我恨死贞操裤,喷火在上面烧,红透了,等熄灭,依然在上面,变得黑铁铁的;用力砸,掉下一层壳,路出黄色的锁。 白姑娘终于发飙,对准空中画面用力打;真有“咚咚”的振动感…… 锁在贞操裤上,弹来弹去,一点也没变;费很大的劲,依然如此。 她不得不大骂:“死裤子,破裤子!”一掌打在画面上,从里穿出来,把贞操裤冻僵…… 我尚未鼓气,一股热烟飘起来,自然化冻,往下滴水,干后,还那样…… 白姑娘急得团团转,只好紧紧抱着我的头,一次又一次接吻…… 没想到她身上没有白云馨香,却有一股酸溜溜的味…… 接吻不能解渴;她显得异常暴戾,除了狠狠扇我几耳光,还用脚使劲踹…… 痛得我死去活来,用手紧紧捂着,跳来跳去喊:“凭什么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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