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妹妹迫不及待抱着我的头;毫不顾忌吻下去;女人气息果然不一般;虽然比不上皇后娘娘那么优秀,但也算得上屈指可数的人。 “咚”一声巨响,前面光线消失,洞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黄妹妹开始慌了,过夫妻生活,只好一等再等…… “真是的,身上干柴是她点燃的,现在却要熄灭,总觉得很亏欠……” 黄妹妹比我明白,大声嚷嚷:“如果出不去,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大脑迷糊;后面洞口不是她堵的吗?那么,前面是谁干的? 黄妹妹无法对牛弹琴,用野蛮的手,紧紧抓住我头上的仙人树,摸黑往前冲…… 她是不是疯了?仙人树上有灯;非要告诉,才肯放手? 黄妹妹动不动就给我脸上一小耳光,感觉甜滋滋的;打人是不是很兴奋?世上真的什么人都有。 仙人树高高撑起枝条,一串串圆灯亮起来…… 她嫌我脏,现在比我还脏——浑身是泥,纸白的身体也染黑了,小脸花得像鬼…… 黄妹妹不信;拿着我胸前的圆镜顺光看:结果比描述的还惨;用手越擦越花;一扔圆镜完事。 我是大男人,一切听她的;面对两边洞口堵死,一点也不着急…… 黄妹妹牵着我的手,闪一下,出现在前面洞边;看见刚塌下来的新土…… 我试图用仙眼看看塌方厚度;然而,没这么大的功能。 黄妹妹搓着双手,走来走去,比我矮十厘米;心里想什么也不说;好半天才问:“你有什么办法?” 其实,我一直再想:有挖土工具多好呀?起码比手强。 黄妹妹骂我是二百五;问我不如问狗……想一想,露出惊喜:“我有办法了!” 这一声,吓我一大跳,本想问问?又怕挨骂。 黄妹妹在空中画一把锄头,拿下来一扔,“咚咚”刨土;可是,边刨边塌,一点没用。 我用手在空中写几个字:要一个…… 然而,无法显示…… 黄妹妹很简单,用手在地下画一只五米长,一米宽的粪箕,用脚一跺,弹起来,虽然可以往后移土,但塌方停不下来;只好放弃。 我注视着洞口的泥土,情不自禁念叨:“如果魔眼大灰狼在,那该有多好呀?我们就能顺利出去了……” 这话提醒黄妹妹,用手在空中画一个游泳圈;无论怎么画也不像,东一笔,西一竖,越看越像热气球,干脆修修补补完成。 真奇怪呀!我想半天也没弄明白;只好问:“画这个破玩意干什么?” 黄妹妹从未这么失败过,一直生闷气;怪来怪去就怪没见过游泳圈,盯着我喊:“你画个我看看?” 刚才不是画过了吗?没有痕迹。 黄妹妹用仙眼对我的大脑扫瞄:没发现有仙气;当然画不出来。 但我还是想不通:大灰狼不是我画的吗? 黄妹妹并非贬低我;说男人没仙气,只因没染上像她这样的仙女…… 我悄悄骂她放狗屁!我染上的女仙还少吗?邵姬美不算;那么,皇后娘娘是不是?凤姐还用介绍吗?大灰狼就是她教我画的。 黄妹妹骂我大傻瓜:“妻子发求爱信号都不知道;枉然做男人,不如尿尿淹死算了!” 我烦透她的臭德性,不就涂个鸦吗?画不好,不会再画? 黄妹妹像有神经病似的,乱敲我脑门上的钟喊:“这下好了,你画一个我瞧瞧?” 谁会相信她的鬼话?从未见过这么野蛮的女人;早知就不会娶她做二房。 黄妹妹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好好画,实在不行我帮你!”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尽管心里不舒服,还能坚强忍受。 我用食指在空中画一笔,果然能显示出来,看来二房太太没骗人。 然而,七画八画,怎么会画出热气球来,跟她刚才一模一样;真神了? 黄妹妹也觉得奇怪,一连画了好几个,都一模一样;又让我画,依然不变。 我真的笑不出来;如果画一张嘴,或一只眼,可能钻进去;画这破玩意,连门也没有。 黄妹妹早想好了;出不去就在这里过夫妻生活。 现在轮到我不愿意了;也不看看自己,像泥巴人似的;身上有多脏,也不知道? 黄妹妹骂我二百五,脏不会洗吗?对着手心画个大桶,轻轻放在空中,让口倾斜,水就出来了…… 她不但自己洗,而且还要帮我;所谓鸳鸯浴,就是这个样。 看来黄妹妹真把我当大傻瓜了,一个破鸳鸯浴,谁不知道;还用她教吗? 她可能忘了;我做过三个女人的丈夫;应该算是有经验的人。不像有些人,还是菜鸟!情歌唱了一大堆,什么叫女人,可能都不知道? 这么难听的话;黄妹妹不买账!所有的女人都想做处女;是因为心火烧得难受,才放弃这种愿望。 我真傻;当初还以为女人总想做一辈子处女,却不知那是守寡。难怪她要骂我迂腐透顶,无可救药! 她跟我吵吵闹闹,把身体洗白才发现;我的皮肤奶白;她的像纸——我说我白,她说我黑,为一句话,没差点打起来。 终于要过夫妻生活了;她激动得像进洞房那样,疯疯癫癫拉着我的手,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这个破洞,两边一堵,快闷死人!身体碰到什么,都是脏的。 黄妹妹没办法;弹腿飞进热气球,长长躺在藤篮里,缩成画中小人,露出头喊:“夫君,快上来呀?” 真没想到;画一大堆热气球,还能当床睡觉;妻子等不及了;发来求爱信号,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我也有打算;一爱就是千万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反正这里又出不去…… 该死的大灰狼,不知疯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从我眼里钻出来? 黄妹妹在藤篮里滚来滚去,疯狂喊:“夫君,磨蹭什么?这里很宽;莫说两人,就算把大房、三房都喊来,也不嫌窄。” 她好像愿意我和她们一起睡;那么,以后就不用挂红灯了;能来大家聚聚,不能就算…… 黄妹妹扯着嗓门喊:“夫君,想什么呢?大房三房都不在!傻了是不是?” 她到底优不优秀?等圆完房再说,这可是隐私,不能让别人知道。 黄妹妹等得不耐烦了,居然从藤篮里蹦出来,抓住我头上的仙人树,生拉活扯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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