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诺,一千六百两银子,好大的手笔!
宇文元柏拿起两锭银子,一边把玩一边说:
“何仇何怨值得你下如此本钱?”
“想让某出手便把缘由说清!”
孔承略做沉思,叹了口气说道:
“都是京城世家,元柏兄难道忘了,当年孔家闹的沸沸扬扬之事?”
孔家,沸沸扬扬,宇文元柏想了想,右手猛然收紧,两锭银子直接被他捏成了碎渣!
“碧玉才女逃婚之事?”
“......元柏兄果然记得,此事已成孔家污点,怕是再过十年,依然有无数人记得。”
孔承苦笑,宇文元柏摇头,孔家算不得什么,问题是那位被逃婚的男子如今正如日中天,这种奇耻大辱,想要自己忘记怕是不太好办。
“柴天诺,便是那私生子!”
孔承轻锤几面,面孔有些抽搐的说:
“这个野种就不应活在世上,他多活一天,孔家就多丢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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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哼,骗人的话别在某这叨叨,十几年过去也未见你们清扫,现在突然下手,肯定有缘由,莫把某当傻子!”
宇文元柏一掌拍到几上,不等孔承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提溜着扔出了院门,然后又把银箱也扔了出去。
若不是躲闪的及时,孔承的左腿八成会被银箱给砸断!
“无耻杂碎,若敢再来武院,波棱盖给你敲碎!”
“浑身没有半点文人的风骨,只有满肚子的男盗女娼,麻溜的滚蛋,休要玷污某干净的武院!”
“关门!”
轰的一声,院门被刀疤门房关的严严实实,脸色煞白的孔承在随从的搀扶下起身,看着紧闭的大门眼角一阵抽动,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回到竹居,看看高挂的圆月,柴天诺并未歇息,褪去外衣只穿长裤,手持三尺常横,借着月色打磨根基。
自打服食安期瓜枣并入境灵蛇,柴天诺的精气神一日高过一日,短短歇息片刻便能恢复整日的疲劳,可用时间着实增加不少。
林地间不断响起刀锋破空之声,且越来越大,到得最后,隐有雷鸣相伴!
刀法依然简练,除刺、挥、劈、带、斩,再无其他变化,但每次出刀,柴天诺都竭尽了全力。
黑衣人曾说他的刀法缺乏灵动,柴天诺深以为然。
但他本就不是灵动之人,逆性而为属实难受,思来想去,还是曹叔说得对,杀人的刀法只求快准狠,哪来那些花花肠子!
不管对方如何灵动,一刀斩之!
“嘭!”
最后一刀斩出了炸裂的声音,整整两千刀,汗水如雨洒落,略有疲惫,但,精神甚好!
过去体弱之时,一日百刀都很困难,如今的变化天翻地覆。
刀练完,又是一整套的空手搏杀术,柴天诺的长裤被汗水完全打湿,这就是独居的好处,不会打扰别人。
借溪水净身,又写了数张大字,抬首,透过窗户看着落在天边的明月,柴天诺笑了。
旭日即将东升,这日子,可越来越有滋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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