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胡禄也躺在了云轻旁边,不过没躺在云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云轻齐平。
云轻:这是帝王之气?
胡禄,“知道朕为什么着这么喜欢你吗?”
云轻:见色起意。
胡禄,“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云轻:我说什么来着!
胡禄,“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气质非常出尘,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云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云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云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云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云轻:我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云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云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云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云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云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云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云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云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云轻:胡说,刚刚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云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云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云轻,“你的唇好润啊。”
云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云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云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云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云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
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云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云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云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者绘画。”
云轻:伤风败俗,混账无耻!
胡禄,“这其实是一种训练,训练对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这样就算画穿着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云轻:无稽之谈,闻所未闻!
胡禄,“我没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用了个本办法,先画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然后再来一层,画上衣服,最后画上被子,画分三层,这样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听到小皇帝竟然画自己的裸身像,云轻在心中呐喊:你难道还没感觉到杀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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