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保底)
“什么,这就是再生丹六种材料之一的无常仙草?!”胡禄也面露喜色。
淳于绯红表示就是它没错,再生丹的六种原材料,两生花无疑是最难找的,世上只有那么一朵。
无常仙草也非常稀少,在六种材料中起码能排进前五。
现在已经凑齐了三分之一的原材料,大事可成啊!
“那个,打断一下,再生丹是什么啊?”金玉珠出声道。
淳于绯红解释,“再生丹就是一种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的丹药,哪怕肉身都没了,只要魂魄还在就有希望。”
听到这话,金玉珠激动地举起问道剑,“所以楚憷可以复活了!”
“只是有希望,她自己也要努力。”
握着问道剑的金玉珠能感觉到剑身都在抖动,看来她也很激动啊。
胡禄轻轻抚着她的剑身,“放心,夫君一定会想办法凑齐材料,不过到时候你也要劝劝你那个主人,让她把两生花让出来啊。”
楚憷偷偷瞅了一眼云轻,没敢说话。
胡禄又捧着楚憷亲了亲她的剑身,“楚憷啊,你得分得清,咱们俩是合法夫妻,你跟她只是萍水相逢,所以以后向着谁你自己心里应该有谱的,对吧。”
云轻:当着我的面,勾搭我的剑!
楚憷忙对云轻表忠心:主人放心,我肯定是向着您的,接下来我说什么您千万不要当真。
然后她开口对胡禄道,“楚憷自然是向着陛下的,陛下对我最好了,若非形势所迫,谁想做她的剑灵啊。”
云轻:我忍,我不生气!
“哈哈,你最乖了,绯红姐,再看看还有没有再生丹的材料?”
最终自然是没有的,都是顶级珍贵的天材地宝,可遇而不可求,不过这些材料还是非常丰富的,尤其是刘秋雨的储物戒里,感觉他都要把虬山派搬空了。
再加上刘秋雨自己也有炼丹的能力,不是专业的,但也积攒了很多好材料,足够淳于绯红研究很多三转丹了。
平安有了储物戒,她的储物袋就转赠给了喜乐,而且刘秋雨储物戒里还有好几个储物袋,于是蔡芯、朱大力、枭三他们全都拥有储物袋里,另外胡禄还给老丈人萧参留了一个。
修仙几个月,终于实现了储物袋自由。
这两个储物戒里财富的统计和分配就足足消耗了他们半天时间,中午草草吃了顿饭,胡禄又爬上树了,李淳那朵花他还远远没有看透,还得继续观想啊!
~
同一时间,西北行省的虬山深处,虬山派的道场就坐落在这里。
虬山派在若干年前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能有如今的威名全都是靠着刘秋雨这个金丹修士打下来的。
以风行云为首的虬山弟子神情肃穆地把师父的棺椁带了回来,为了让师娘和师弟有个心理准备,他们让不爽朝廷的师弟左不右先一步回来,把事情说个清楚。
等到风行云、白云黑他们抵达虬山的时候,师娘带着虬山派上上下下全体修士身穿白衣等候着他们。
“师娘,徒儿无能,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师父已经过世了!”风行云带着众位师弟直接跪倒在师娘面前。
左不右哼了一声,“确实无能,那朝廷都把师父杀了,你们竟然不敢反抗,要我说,就该杀进紫宫,杀了那鸟皇帝,让刘波当皇帝!”
刘波就是刘秋雨的独子,虬山派的大少爷。
然而刘波虽身穿白衣,脸上却无悲无喜,风行云等人只当是大悲无声。
师娘让风行云等人起来,“让我最后看看你们师父吧。”
“是!”
一口棺椁出现在众人面前,虬山派上下全都跪伏在地,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倒不是说对师父有多么深的感情,众所周知,师父脾气有些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如慈父般的师父。
但他是金丹啊!如今没了师父的庇佑,虬山派的将来怕是没那么美好了。
棺材盖被掀开,师娘和刘波站在棺材前,师娘甚至还出手检查了尸体,尸首分离,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人已经死了,师娘手上突然出现一把剑,狠狠地插进了刘秋雨的身体里,同时破口咒骂,“狗贼,你也有今天!就算死了,我也要再刺上几剑!”
众人皆惊,风行云、左不右更是直接起身阻止。
“师娘你这是做什么啊!”
“师娘住手,这是师父啊!”
“他不是!”突然,刘波重重地吐出三个字。
三个字让现场陷入了一片迷云,随即刘波重复道,“他不是我父亲!”
“什么?!师弟你在说什么胡话!”白云黑不可思议地看着师弟,还有在师父遗体上疯狂补刀的师娘。
“波儿说的不错,此人的确不是你们的师父刘秋雨,”师娘停了手,脸上带着畅意的笑容,“他是你们的师叔,他是刘秋雨的孪生弟弟,他是刘秋水!”
“什么!”
“怎么会?”
“这不可能吧!”
“刘秋水?”
虬山派也就一百来人,修士不过三十多,现场有几个最近刚刚加入门派的,甚至都不知道“刘秋水”这个人名。
师娘收了剑,扶着棺材,身子缓缓塌了下去,“我没理由骗你们啊,五十年了,我忍辱负重了五十年,就是为了保住波儿,抱住虬山派的基业,我本想亲自手刃了这个畜生,但终究实力有限,还要借助他人之力。”
“师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风行云激动地跪在地上问她,眼眶通红。
师娘缓缓道,“五十年前,虬山派唯一的金丹修士刘秋雨带着孪生弟弟刘秋水前往波罗国除妖,可是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刘秋雨,他对我说秋水不幸遇难,死于西南迷雾之中。
“可我们夫妻一百多年,我难道能不知道他其实是小叔子,后来我戳破了他,他也没有狡辩,只是给当年尚且年幼的波儿施了一种奇毒,为了儿子,为了掌门唯一的骨血,我只能配合他把这场戏演下去,这一演就是五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