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袖口中拿出的一封信,说道:“嬷嬷你看,这是那位传来的信。”
嬷嬷打开信件,一目十行地看完,看完之后立刻放到蜡烛之上,将信烧了。
“小姐,日后收到这信,看完的第一时间一定要烧掉,切不可留在身上啊。”
“我知道的嬷嬷,我这不是想让你亲自看看吗。”
“看来那位也对您和王爷迟迟没有圆房的事情着急的很……这次的十五月圆之夜,咱们一定不能失手了……”
同一时间,宴阙的书房内。
一个浑身黑衣,蒙着面纱的暗卫,施展轻功落落在了宴阙身后。
“王爷,又有书信传到王妃院子里去了。”
“嗯。”宴阙淡淡答应了一声,便没有再多说别的。
“那王爷,王妃那边……”
“静观其变吧。看看这费尽心机塞进我怀王府里的正妃,究竟是想要什么?”
他说完语气一顿,接着问道,“她没有到我书房拿过东西吧?”
暗卫摇了摇头,回答道:“王妃似乎对王府中的机密并不感兴趣,从未表现出想来书房的念头,也没有胡乱翻过王爷您的院子,似乎就真的是……十分仰慕您。”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大夫看受伤的那半边脸,看来是想两日后,十五月圆之夜与王爷您圆房。”
听到圆房二字,宴阙手下的笔突然一顿。
若是没有楚落辞之前的提醒,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种的绝子蛊。
说实话,他对这什么绝子蛊什么的,也抱有怀疑态度,可是现在……
联想到楚阮阮一直想与自己圆房,再想想楚落辞与他说的绝子蛊的功效。
他似乎知道了楚阮阮费尽心机嫁给他,所求的是什么了。
宴阙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这月十五月圆之夜,看来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楚落辞最近在做什么?”宴阙突然问道。
暗卫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宴阙是在问楚落辞,连忙说道,“楚小姐什么都没干,从宫中回来的第二日便去替付小姐诊脉施针了。”
他踌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付小姐似乎是说施针之后并没有什么功效,可手下看着……觉得似乎并不是那样。”
宴阙皱眉,“你的意思是说,看起来楚落辞的治疗是有用的,可云儿却说她觉得没什么好转?”
暗卫点了点头,“是这样的,王爷。”
“行,本王知道了。对了,两日之后十五月圆之夜,本王要回主院去休息,那一日你看好了楚落辞。”
“是让她别进主院吗?”
“不,是让她呆在主院哪儿也不许去,看好了,别给别人机会将她支开,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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