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闻言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着：“说道研究死亡，其实也可以理解为研究生物的灵魂或者思想，思想在很多方面是宇宙本身的一种体现，是一种境界，虽然不是所有物种都能达到这一境界，但他们的思想可以比任何其他的工具都强大。”

“还记得三角体吗，他们就不需要工具，你从四大基本力的去解读他们的脑微波和能力，但是我却从他们整体的思想去解读。”

岳原舟点点头，表示你继续，我听着呢。

卡尔继续说道：“自从知道暗位面是科技造物而且正在被摧毁之后，最开始我也开始研究到底如何摧毁的，但是过了一千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于是我又把工作中心重新摆回到研究死亡上。不过那时候起，我就尽量不再借助暗位面去研究死亡，因为我明白暗位面的崩塌终有一天会到来。”

“后来经过一千多年陆陆续续的研究，便有了一些想法。思想可能是世界的映射，可能是一种微观的存在，就如同你说的超弦之中的超空间状态，我认为这或许可以揭示思想的本质，即便不能，也能将意识磨砺成伟大的工具。”

“你知道的，烈阳人把我这叫幻体，其实也属于意识的一种体现。因为自身的关系我最近对于意识状态有一些小进展。简单的说，我能通过这种形体出现本身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思想或者说意识是有力量的。”

“我认为，在智慧生命中，原本就有隐藏于意识中的力量，他们最初的内心潜能只有一小部分被开发利用，而我对死亡的研究其实本质上就是如何让智慧生命唤醒这种意识中的力量。”

“哦？”岳原舟惊讶的看了一眼正在广场内踱步的卡尔，这家伙竟然在搞这玩意。

正在踱步的卡尔听到岳原舟的声音，便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说道：“之前我借助于暗位面研究的死亡叫虚空理论，得出的科技叫虚空科技。那么我觉得现在不通过暗位面研究的死亡或许可以叫意识理论、意识科技。”

卡尔说道这便顿了一顿，好想是在想着些什么，过了一小会他才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叫虚空理论，新虚空理论。在我这个新的理论中，摧毁敌人并不需要物理毁灭，而是摧毁对方的战斗意志。”

“唔...”岳原舟听着卡尔的话，也开始琢磨起来，虽然摧毁敌人的战斗意志没有自己的灵魂大炮那么简单粗暴，但是这家伙有一整套的理论，没准他这理论一旦成熟，就可以进一步完善和提升灵魂大炮。

“嗯？这...理论...”岳原舟忽然觉得这理论好像有点耳熟。

这听着怎么有点像......心胜于物，超凡入圣？

好家伙！！！

听着卡尔的话，内心给他点了一百个赞，岳原舟好像有点印象了，这什么新虚空理论，不就是灵能理论嘛，这狗叼竟然搞出了这玩意，他只能说不愧是幻体？

这家伙不错嘛，岳原舟现在觉得邀请卡尔一起果然是正确的选择，不论现在卡尔把这种理论叫什么理论，他都觉得无所谓，更不会去跟他扯名字的问题，直接就好家伙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