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鹤字科刚进来没搭档,都是他给量活,现在的话也在教导这些孩子。
论对德芸的帮助和贡献,他并不低。
但是却少有人知道他,因为他的性格也是不争不抢,年纪大了之后更是如此,看着孩子们好就行了。
更别说侯耀闻、张闻顺的相继去世,也让他稳定了这方面的心。
而看见孩子这,然后讲台那一帮,邢闻昭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我就是昨天稍微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长江前浪推后浪,这一门基本功没想到你掌握的这么扎实。
就咱们这一行演员,没有多少人再用过,再表现过。
甚至你师父他们也是再没表演过这。
用不上。
可能以后听都不会听说过。”
“怎么会呢!曲艺传承哪怕用不到了,也会传承下去,因为那也是老前辈们的智慧,不是糟粕。”
邢闻昭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然后冷不丁问起什么来,“前段时间岳芸鹏结婚了是吧?
他也成家了?”
“嗯。”
“那就好,看见你们挺好的,我也就好了。”
背着手,邢闻昭再走动了几步,去看看这帮孩子能瞎写出什么来,而这一探身看。
顿时乐了。
哎呀,着实不叫什么。
这一个个字,要不就是哪多,要不就是哪少。
甚至字那的粉末都能堆成一个小山,显然是拿的时候没拿稳,出来就漏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齐云成。
“我想起来了,你昨天说了一段单口是么?”
“您看了啊?”齐云成站在旁边肯定的点点头,同时也等着老爷子的评价。
因为邢闻昭先生是刘宝锐的弟子,那自然单口也不差。
《官场斗》、《抡弦子》、《假行家》、《包厨》等,都是他经常说的。
所以齐云成表演了一次他老人家师父说的段子,他怎么可能不看?
但是邢闻昭的意图并不是评价。
慢慢开口。
“说得挺不错,到底基本功扎实,而且外加刚才你撒字,我更加确定高风说的了。
你要是没事,真也可以来教教这些孩子们。
那个暑假的培训班。
郑好给你说了吗?”
再一次提到这个,齐云成真觉得被高老师他们赖上了,笑也不少,哭也不是。
“嗯!才和我说的。”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都是小娃娃,启蒙!也可能有一些底子,但差不多的水平。
你教的话,我觉得按照你的性格来,应该能让孩子更好理解。
我这么大岁数,我去教,多多少少有些代沟。”
您代沟?我就不代沟了?我可也不是八九岁啊。
齐云成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没开口,那样不礼貌,只好无奈换了一句,“那我就去试试,如果到时候没那本事,我也不会去揽下来。”
“好!不过你赶紧来看看他们弄的,给说说。”
邢闻昭显然是瞧见有几个不像话的,然后开口。
齐云成哪里耽搁,过去看了一眼,顺便给说说。
不过也不多大一会儿。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这的时候,他轻松了,赶紧叫人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然后他们这些学生好接着上第二堂课。
同时也和邢闻昭老爷子,一同出了教室。
也算是多聊了一会儿。
但是他不是这里的老师,代看一节课且让他们了解一下白沙撒字也就足够了。
如果说有兴趣了,他们以后肯定会去学。
没兴趣的话,那也对现在的相声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无非是不会这个罢了。
反正还能上台。
总之一切都是看个人意愿,毕竟这一个功底,强迫着学也没多少意义。
毕竟相声不可能再回到撂地的时候。
如果真回到那时候,不知道多少演员要饿死。
“那老爷子,我就走了,顺便去剧场看看。您病要是没好,赶紧回去歇歇。”
“不碍事,不用担心我,我都这个岁数了。倒是你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不然老了一身的病可不好受。”
“谢谢您,我记下了。”
最后说一句,齐云成离开了德芸基地,而也就是下课在走廊瞧见他的离开。
周航、刘筱停都挺纳闷,真上一节课就走?
这种状态就好像评书的扣子一样,刚勾起他们的兴趣,就没了。
赶紧的,前者过去找到还在走廊的邢老师问一句,“老师,齐老师,就只是过来看这一节课吗?
他不教之后的课?
我以为他也开始兼顾传习社了。”
邢闻昭摇摇头,“他就是喊来代课的,想学就在进德芸之后,自己去问问吧。他经常在小剧场。
放心,只要你问,你们未来的师哥一定教你们。
业务熟练着。”
这一句话。
不止周航听见。
旁边的刘筱停、尚筱鞠以及其他九字科都记在了心里。
也是。
他们的实习期快到了,估计到时候就能见到那么多位的师哥。
尤其这位。
刚才那一个酒色财气,真的让他们惊艳到了。
让他们明白相声功底并不单单是嘴皮子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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