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常事。
上晚班来一顿夜宵也很正常。
但是郭得刚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所以让侯爷开车送自己回去。
不过没去的人也不止他。
齐云成、宋轶、王惠都是没这想法,所以坐在一个车里走了,宋轶的话,正好顺路。
并且和师娘也聊得开。
但是这回去的车中。
挨着师父做的齐云成还是开口问了,“师父,你还在想相声剧的事情吗?”
冷不丁听见这话,郭得刚除了笑容也给不出别的表情。
“这有什么可想的呢?都表演完了,只是今天够热闹的,越热闹越觉得你们这些孩子是长大了。
而我们也的确老了。
你们要多努力。”
“是!”齐云成答应一句。
但是师父的话压根没完,“十分能耐使三分留下七分给儿孙,十分能耐都使尽,儿孙后辈不如人。
我也是看你们长大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当初你侯师爷也是这样带我。
但我压根没理解,也压根没发现怹让我多露了多少功夫,我也就是顺着给的往上爬。
那种感觉就跟没有孩子,压根不会理解当父母的心情一样。
而且之前我跟你大爷在舞台上,恨不得把全部能耐都丢出来。
甚至死在台上都值了。
之前天精二十多个返场,说的多痛快。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因为说那么多,其实也是跟同行作对呗。
但重来一遍的话,也依旧会如此。
因为观众是咱们衣食父母,多给就多给。
只是现在我年龄不一样,看事物的感受也会不同。”
宛如倒水一般,郭得刚给自己孩子念叨着这么一些话语,也不为什么,就是一些感慨。
但是一会儿又开口,“说吧,你有什么事情。”
“师父,您知道啊?”
“废话!”郭得刚一乐,“你这眼巴巴的望着,我还能不知道什么?”
“嗯!其实也不算是事情。”
齐云成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边上的宋轶和师娘,然后再开口,“我就是好奇我这之后的路。
而且您对我是怎么想的?
这么久了,采访、媒体、综艺以及其他东西,似乎直接就没让我过多接触。
我也知道您想让我专注曲艺,我也是这个想法,但还是很好奇这个,因为没一个师兄弟是像我这样的。
算是独一份。”
郭得刚没耽搁立刻教导孩子,“就说小辫儿吧,小时候他唱功好,你也有些苗子。
但是我教他的时候,是觉得不允许你们听的。
还有教小岳基本功时,也是同样,你自己觉得是什么原因。”
“因材施教?”
“对!有时候你们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会什么,但我了解,一眼就看得出来你们大概是什么方向。
我把这个办法,放在小岳身上,那他能慢慢学会。
但是我按照小岳那种办法教你们,你们会一塌湖涂。
同理,你和其他人不同。
因为你这个孩子很怪,你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的领悟力比你同年级的人要妖孽太多。
没错,就是妖孽,恐怖这词都不能用来形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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