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危机生命的事情,就算我不擅和陌生人交流也要汇报啊!
在我磕巴又急促地表述中,监管带我去了内室看监控录像,然后我再次懵逼了。除了下到八楼的时候视频闪烁了一两下,别的什么状况都没有,包括熄灯和莫名其妙的按键亮起。
“小姐,你没事吧?”
大概是我的脸色太凝重,监管好心问了下,我摇摇头,又看了几遍录像,真的没有一点问题。
离开物业室的时候路过一面镜子,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惨白,估计是被吓的。监管让我不要熬夜,多运动,年轻人作息要健康,不然真的会出现幻觉幻听之类的。
……所以,我这是被误会成毛病了?
我忧心忡忡地去了超市,白糖用老方法钻到了我袖子里,我喃喃自语:“不是我幻觉啊……”
可我确实思绪有空白过,就像灵魂离体那样。好玄乎啊。
“白糖,真的是我脑子出毛病了?”
“嘶~”
感觉它在说,是的,你脑子出毛病了。
带着这个想不通的疑问,我买了一大堆菜到了小区里。爸妈住的这小区是爸爸单位分配的房子,这里有着我童年所有的记忆,美好的,不美好的。视线越过排列整齐的楼房,一些回忆又克制不住地涌上来,心头微微怅然,我摇摇头,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是妈妈开的门,一进去就看到客厅里坐着叔叔婶婶,爸爸在给花浇水。我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一下,进去打招呼。
“希希来了啊!”
婶婶热情地冲我笑,然后下一句就说道:“我看之前有个事业单位突然招人,信息发群里,你看了没?”
我摇头,笑:“还没,不过婶婶,我现在没有换工作的想法。”
婶婶眉毛一挑,疑惑:“你现在有工作?”
我被噎了下:“就是自由翻译这个,我都做了三年多了。”
婶婶:“哦哦,这个哦,你还在做这个,我听池语说你这个工作也能养活自己,但总归不保险。饿一顿饱一顿不是,听婶婶的,以后有考试都去试试。”
我没有池敏那没厉害的嘴炮,不知道怎么解释和给她沟通自己的想法,虽然说了也然并卵,最终只是点点头。然后当我将白糖从背包里拿出来时,一家人都围过来了。
最感兴趣的就是叔叔,他以一个食客的眼光和角度剖析起了白糖的食用性,作为主人我心情很微妙。
叔叔说:“希希你这白蛇相当漂亮,叔见过最好看的就是这条了。”
是你吃过的蛇里最漂亮的吧_(:з」∠)_。
婶婶:“蛇胆滋补啊。”
叔叔:“希希,蛇羹你会做不?”
浇花的爸爸:“蛇皮还能给池希爷爷泡药酒。”
白糖本来是盘成一圈享受着家里人的瞩目礼,一听到这些讨论后整条蛇都晃起来了。它调转脑袋,滋溜一下就爬到我脖子上不动了,假装围脖这招真是用不腻。
看着我脖子上缠着蛇,几个长辈脸皮一抽,我妈走过来就掐了把我胳膊。
妈妈恨声道:“姑娘家的,脖子上挂条蛇,像什么样,哪个男的见了你都怕。”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叮嘱道:“好了,这是我的宠物,叫白糖,安全无公害,不是食用蛇。就像养狗一样养着,你们就别说吃啊炒啊扒皮的,慎得慌。”
虽然他们是消停了,但叔叔还是忍不住对着白糖投来热辣的目光,白糖打死也不离开我脖子,我也就任由它了。
露一手炒了三道大菜,四道小菜,一家人坐上桌吃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夸起了我的手艺。尤其是婶婶,说我又有进步。还委婉地表示堂弟池语也想念我的手艺了,希望我能做个猪脚密封了快递过去。
池语是叔叔婶婶唯一的儿子,今年大二,和池敏同年,邻家男孩儿的模样,嘴巴甜人也乖巧。
唯一让我伤神的是,池语也找女朋友了,今年过年还表示要带回来……
理所当然地,我又被炮轰了找对象的事情。这饭真是吃的我生无可恋了,绞尽脑汁的地想了下别的话题,我马上就想到今天乘坐电梯的诡异事情。
“对了,我给你们说哦,今天我出门坐楼里那个电梯遇到邪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