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遥飞快的擦了下眼角,抿着唇谨慎的看了眼外面,快速关上了门。
她这一举动,让温宁很难受,她小心翼翼的打量遥遥,和这间令她心酸不已的两室一厅。
曾经的祝家是宽阔的别墅,她是个小公主啊。
温宁的泪掉了下来,看着她们俩,涩哑道,“我该死,遥遥,我回来晚了,告诉我这三年发生在你身上的每一件事!”
“你回来就好!”黎舒终于回过神,崩溃的抱住她,“当初我们以为你死了!幸好后来李承聿放了出来他拖消息给我,我才知道你活着,这三年,宁宁,不敢和我们联系的你,一定过得太苦”
她不敢联系,她怕漏马脚,她羽翼未丰。
温宁攥拳望着遥遥,“我最遗憾的是把你拖累成了这样!这事儿没完。”
“你别这么说,我这三年还好。”祝遥遥息事宁人地笑了笑,目光闪避。
她被磋磨的没了意志,又害怕着什么的样子,让温宁心脏更像刺扎过。
“我回来了,别害怕,遥遥,我豁出这一切也要为你撑腰,为祝家重整旗鼓。”
温宁心痛的说。
祝遥遥消沉的摇头,“宁宁,你别妄想了,你不知道厉北琛的势力,黎家的势力有多可怕”
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晚,以及随后发生的所有可怕的事,如洪水猛兽,她几乎立刻摇头。
黎舒望着她这幅样子,惋惜又恨,“遥遥,我们三个变成这样,都是黎向晚作奸犯科。我想,该把你这几年遭的罪都告诉宁宁。”
“你别说了,说了让她难受。”
祝遥遥试图阻止。
黎舒红着眼却道,“我们懦弱了三年,被黎向晚压制三年,你还要如老鼠般窝藏到什么时候?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璎桃和你父母想,偌大一个祝氏企业,厉北琛一句封杀,黎向晚暗中操作,把你逼的几乎要讨饭吃!
贱人作恶多端,我不信没人能揭穿了她!”
黎舒很自责,“宁宁,三年前那晚,遥遥被多人羞辱,第二天滟照传遍榕城,她名声一夜之间毁了,黎向晚把她去疗养院救你的事,倒打一把,说是你们找那个女孩,想污蔑她假捐肾,说你故意早产报复厉北琛,那个渣男全信了,反对你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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