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关于厉北琛的救命恩人,还是上次黎向晚离开榕城时,故意说他心有所属,为了刺激她。
这样说来,那个救命恩人,就是黎向晚?
温宁沉思着,试探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黎小姐是你救命恩人的?”
“最近。这件事你不用多问。”深埋在心底的女孩,厉北琛不欲多言。
温宁的眉头却更拧了,隐隐觉得不对劲。
若黎向晚真是恩人,她早八百年就用恩胁迫厉北琛娶她了吧,她那么觊觎这个男人。
还会等到现在?
那是什么原因?难道黎向晚以前也不知道,还是她最近才得到这支戒指?
猜测让温宁心头打鼓,难怪厉北琛会对黎向晚那么深信不疑。
原来他们有‘几年前的恩人事件’。
温宁不禁摇头一笑,“厉北琛,黎小姐没你想得那么单纯,戒指的事情我劝你再好好确认下。”
“你什么意思?当年不是她救我,难道是你?”厉北琛匪夷所思。
温宁一怔,大约几年前,她倒的确救过一个男人,也是癔症发作,但当晚也没看见他长相,至今不知道是谁。
她摇头,“我不至于乱领功,只是有点奇怪,黎小姐对你真是煞费苦心,按她说的,几年前救了你的命,这几年你对她毫无回应,她却又无怨无悔捐了肾给你母亲?
而且捐得太痛快,若是我,至少会征求下父母同意,毕竟身体是父母给的。”
厉北琛一愣,黎父黎母的确不知情。
向晚捐肾紧急,他在警局,她没有支会他也没有支会黎家,毫不犹豫捐了,这一点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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