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车站的玩家,看上去与他们没什么不同,而且还有之前的记忆,只是不记得自己已经死掉一次。
他们说一睁眼就在车上,还以为是触发了游戏什么条件,把他们搞到了车上。
接着没多久,他们就看见了车站,以及车站里面的他们。
“什么情况?”
“他们已经变成了怪物吗?”
“我觉得不能相信他们。”
人群很快自动分成两拨,各自为营。
“你们什么意思啊?”重新回来那一批人明显不满,“是把我们当成怪物吗?”
“你们已经死了,现在回来,谁知道是什么……”
“你们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我们也给你们看了游戏面板,还有什么问题?”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还是不要靠太近。”
“对,我也同意。”
车站里的玩家大部分都是同样的意见,让这群‘复活’的玩家和他们分开。
不管是游戏规则让他们复活,还是别的原因,警惕总是没错的。
对面的玩家从进来就被当成怪物,此时也忍不住发火:“你他妈……”
“算了,别和他们吵。”有玩家制止对方,“如果换成我们,我们也会这么选择。”
他又看向对面,“既然大家都不相信彼此,那我们就以这一排椅子为界线,谁也不要过线。”
这个提议得到车站里的玩家同意。
他们很快就将椅子重新调整,弄出两个空间。
……
……
花雾观察对面那群人,他们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某些小动作都一样。
他们在对面坐下后,就没人再动过。
候车厅的时钟无声地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十一点多了。
昨晚这个时候已经出事了,但现在还是寂静无声,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夜无事。
花雾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侧脸忽地被热气拂过,她睁开眼的瞬间,脸颊上落下湿润温热的吻。
花雾侧目看向身边的人。
时忧那张漂亮的脸上勾起笑意,“早。”
“……”
时焰真的不管管他吗?
“早。”
时忧抿下唇,往花雾那边凑了凑。
“干什么?”花雾抵住他脑袋。
“你不亲亲我吗?”时忧脑袋抵在她手心里,声音低软,“我们不应该礼尚往来吗?”
“你说服时焰了?”
“……”
提到这个,时忧就有些沮丧,“没,时焰骂我……”
“你们现在怎么交流的?”没从时焰身上问出来的答案,花雾觉得时忧应该能告诉她。
“就在……”时忧也形容不出来,他就是能听见时焰的声音。
以前是不可以的。
但现在他们可以直接用意识交流。
“他怎么骂你的?”
时忧似乎不知道怎么启齿,最后憋出几个字:“他骂我脑子有病。”
花雾很认同这一点:“你确实有病。”
脑子没病也分裂不出来第二个人格啊。
时焰这是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也不想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时忧眼巴巴地瞅着她。
被漂亮的少年这么看着,即便是花雾也有些不忍心,她抬手揉下时忧脑袋:“没事,就算有病,你也是最好看的。”
时忧:“……”
时忧下巴压在花雾肩膀上,“我一定会说服时焰的!!”
花雾给他加油:“那你加油。”
时忧:“那你可以亲亲我吗?”
“……”
花雾觉得不可。
这个样子,她有一种脚踏两条船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