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件事跟她有关系吗?”
心腹不解:“昨天晚上音姐一直和关哥你在一起,那个小孩儿也在房间养伤,没有任何异常。更何况,音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说不通啊。
音姐这段时间就没想救过谁,那是逮谁干谁,管你是哪边的。
用关哥的话来说就是杀心越来越重了。
关哥:“……”
关哥仔细回忆这段时间这位得力助手干过的事……
他觉得要不是自己拦着,她能出更多的坏点子,干出更多大事来。
关哥大概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关哥道:“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她是不是私底下吸了?”
总觉得她有时候情绪很亢奋。
特别是能干坏事的时候……
心腹摇头:“没有啊,音姐不沾那东西的。”
关哥眉头紧锁:“那赶明儿,给阿音约个医生来。”
心腹:“音姐哪里不舒服吗?”
关哥点下脑子。
心腹:“……”
那得约个脑科?
……
……
几天后。
女记者依旧没被抓回来。
那两个人不知道是被调走了,还是被关哥处理了,反正花雾之后是没再见过。
度柏已经跟着其他人开始训练。
花雾说,他必须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和更多的技能,才可以做更大的事。
但……
其他人觉得花雾更像是拿度柏逗乐子。
每天训练把人搞得狼狈不堪,她坐在一旁看笑话。
她甚至拿度柏当靶子。
比如现在……
吊脚楼里,关哥的心腹看着外面围在一起起哄的人,以及玩得正起劲的花雾:“关哥,你说……音姐是不是个变态?”
那小孩儿也是惨,每天伤痕累累的回去,身上就没处好的。
关哥不做评判,“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心腹赶紧道:“犬爷让火哥去接待了,恐怕……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这个新买家,要是能谈成,那可是一大笔买卖。
但犬爷没让他们去……
关哥捏着虎口沉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慢吐出一口气,“我觉得阿音说得对,我们得想办法了。”
关哥让心腹去把还在玩的花雾叫过来。
“关哥,怎么了?”花雾进屋,接过关哥心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才坐下。
关哥给她倒了一杯茶:“上次说的那个买家,犬爷已经让火彪去接待了。”
“嗯,那看来我们是没戏了。”花雾喝一口茶。
“我觉得你上次说得对,我们得另外想办法了。”
花雾挑眉,举起手中的茶杯:“宁做鸡头。”
关哥举杯和她碰一下,很懂的接话:“不做凤尾。”
——雾里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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