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雅科夫转过了头去。
“是吗?”薇拉继续冷笑道:“那要不要我去美术馆把那幅所谓的真正的《无名的女郎》给照上一照?我想一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哦对了,我还在你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好像是关于美术馆修葺的资金用途的文件。”
“你……”雅科夫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别,我们好好谈谈。你只是想要真正的那副画而已,可是我可以告诉你,他并不在我的手上。是……是叶菲姆要挟我的,我不得不这样做!画弄出来之后,我就直接交给他了!所以,现在画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虽然我也怀疑美术馆的那幅有可能是假的,但我也只能够装作不知道。”
薇拉忽然走进到了雅科夫的面前,便用着变声器调制的刺耳的声音说道:“馆长先生,你知道的,我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名声……所以我到底会做些什么出来,我自己也很难想象。”
“我真的不知道啊!”
“是吗?你所谓的那幅真画……可为什么我拿到了手之后,到头来只是一副‘made-in-a’?”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薇拉懒得继续多说,直接把人压在了桌子上,取出了一把小道一下子就钉在了桌子上——贴着这位美术馆的馆长的脸皮旁边。
“我说,我说!别杀我!我都说了!”
雅科夫此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画……画还在我这里!我、我知道叶菲姆是个完全不动美术的家伙,他也不会想到我敢在把画交给他之前进行掉包……我也只是拼一把,我真的欠下了太多的赌债,只能够拼这一把了,你知道,这个家庭就靠我的收入维持着……”
“我没有兴趣听你的家庭事,画在什么地方?”
“书房……书房的书架背后。”
薇拉把人抓到了书房之中,让雅科夫推开了书架,果然在这里发现了一幅用油纸包着的画。
在薇拉的威胁之后,雅科夫只能够不清不怨地把油纸撕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可是当这幅画摊开之后,雅科夫却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一下子就把这画框砸碎——在薇拉的面前!
薇拉惊讶于这个家伙的举动……该不会是打算毁灭证据?可这真正的《无名的女郎》他居然舍得下手?
可是很快,薇拉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雅科夫会露出这种崩溃一样的表情。
这幅他掉包回来的所谓的真正的《无名的女郎》的背后,赫然也有:made-in-a。
“怎么会这样!我的画呢?我的画呢!我的画呢?!!谁偷了我的画!!!”雅科夫发疯了一般地在这书房之中疯狂地翻箱倒柜起来。
薇拉看了一会,看这家伙的模样,好像也是被摆了一道……那到底真的画在什么地方?
“完全没有头绪!”
一脸晦气的薇拉大小姐颇为无奈地翻窗离开,刚好看见了雅科夫的老婆和子女驾车回来,下意识地冷笑道:“连自己的家人今天参加聚会也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为了家人,哎。”
这时候,薇拉的电话响了起来。
“薇拉大老板,你在庄园救下来的那个狼种的身份查到了……叫做叶尔戈,是莫斯科的一个小探员。不过,我查到他好像买了明天飞去法国的机票。”
“法国?”薇拉一愣,一愣后忽然笑了笑道:“维卡,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们去法国度假吧。”
“……你确定是因为度假吗??!!!”
“听说法国的男模很不错。”
“……下午三点的飞机可以吗?”
……
……
敲门声。
在这家号称市内最八卦的杂志社的副主编的办公室的门前响起。
任紫玲一听敲门声,就连忙从枕着的抱枕上抬起了头来,擦了擦口水,看见走进来的是梨子,才翻了下白眼:“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主编那个老污龟。”
梨子颇为艰难地走了进来。
为什么说颇为艰难呢?
这里像是乱葬岗一样,并且还充斥着各种泡面残留的味道。
梨子看着凌乱程度更甚的办工桌,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任姐,怎么我觉得这几个礼拜洛邱不在,你的生活像是掉入了地狱一样,天天加班不回家,还直接睡这儿了?”
任紫玲打着哈欠,“我家还有五天的衣服没有洗,你要不要帮我洗?”
“免了!”梨子连忙边捏着鼻子边摆了摆手道。
任紫玲送给了梨子顺位的第三根手指,才伸了伸懒腰道:“有什么事,说!没事,走!我继续睡觉!老总来了提前告诉我!”
“任姐,你有快递!”
“快递?”
“对啊。”梨子点了点头道:“好像是一幅画吧?国际快递,莫斯科寄来的……应该洛邱寄来的手信哦!”
“我靠……寄一幅画给我干啥?又不能吃!”
“那……那我扔了它?”
“我先扔了你!!”
……
任紫玲把包裹拆开,发现是一幅油画。
喝着咖啡提神的任大副主编扭了扭脖子,总感觉这几天没有在家里睡觉,浑身不舒服似的……在家里睡觉,每天醒来都精神奕奕,果然还是家里的床最能够补充元气嘛!
把这幅油画端详了好一会儿也端详不出来什么的任紫玲,皱了皱鼻子之后,就随手地把这幅油画放到了办公室的墙壁下面。
“《无名的女郎》?这么怪的名字!”
不过想想美术大概也就这么回事了吧?
但当她看了看自己这个垃圾岗一样的办公室的时候,总感觉就算这里就算是加上了一幅油画,也没有提升多少的逼格啊?
“这一看就是旅游区的特产货,能有什么逼格?”任紫玲摇了摇头道:“没准还是‘made-in-a’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