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嗯,好东西,我就静静看着你作死。
伐,征伐,讨伐。比“诛”差一点,可也有替天行道的意思,而且,还是团战。
毫无意外呢,扈轻又头疼欲裂恶心想吐了呢。
再次躺平,扈花花又压了上来。扈轻运行春神诀。
等醒来,还是半夜,但肯定不是那个半夜。
扈轻换了个字符,惩。
绢布都要笑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眼光非常好。
惩,好用是好用,可这个“惩”,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权利意味,如今扈轻的实力,承受不了那个权利。
不出意外的又昏了。扈花花也第三次的镇压在她心口。
扈轻醒来,语重心长:“儿啊,你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得靠近我一尺距离。”
扈花花伸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下:人家听不懂,人家还是个宝宝。
扈轻:“...”
昏了三次,纵然每次神识用光她都能感应得到恢复后的神识有一丝丝增长,可扈轻还是怯了。太疼了,她还是退而求其次吧。
攻,这个应该很一般,应该可以了。
攻:我很一般?我是“其次”?你个弱鸡,你去试试“守”吧。
守:你什么意思?老子去你大爷啊!
扈轻研究“攻”,终于能在纸上写出来,可她还有不解:“为什么攻的符文有这么多?”
十七八种呢,看上去差不多呀。
有标注,比蝇头字还要小一半的字,丝毫没有给她放大的意思。
“对应灵根属性使用,以及仙魔属性,或其他。”
扈轻自语:“老娘最恨的就是说明书里出现‘其他’、‘其余’、‘等’这种一点都不负责的字眼。你明明是个说明书,凭什么不能把所有情况都列出来?仗着老娘没法投诉吗?”
说明书:世界这么大,我要都能说明白我比天道还厉害。
十七八种“攻”字符文,可没有一一注解哪个适合哪种情况,扈轻只得一个接一个的临摹过去,等她全写熟了,外头不知过去了几天。
“怪不得人都说修真岁月长,一闭关就不知多少天,久而久之,人的时间意识岂不是模糊了?我想疯。”
扈轻想疯,因为扈暖还没有纸鹤传来。
她想,家属去探个亲应该不难吧?
此时后悔没和小胖子他们留个联系方式,不然她好歹有个人打听,对了,哪怕当初留下青岩的联系方式呢。
若是去朝华宗驻宝平坊办事处或者朝华宗山门处去打听,扈轻又怕惹怒那乔渝让他以后给扈暖穿小鞋。
可这么久没消息,到底怎么回事呀。
扈轻忍下心里的焦躁,出门去符铺里买画符用的一应专业用具。
笔是狼毫笔,墨是朱砂墨,纸是黄符纸,砚是金刚砚。
沐浴更衣——扈轻终于舍得给自己买了两套差不多的衣裳。焚香静心——香是清理院子多余枝条时摘下来晒干的花。念一遍清心咒——听水心念过,很短很简单,她背过了。活动过指关节,符纸平铺,狼毫蘸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