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拎来菜刀,先用柄捣,蛋没破。再用刃劈,骨碌碌,蛋滚了出去,扈花花灵活的把它推回来。
扈轻拿了蛋往地上、往墙上摔、砸,木地板砸出坑,墙上砸出印子,那蛋也没损伤。
“这该不是石头吧?”扈轻狐疑了,拿着往储物袋里收,确实收不进去啊。
蛋滚到扈花花跟前:“花花,咬。”
扈花花舔舔自己的小嫩牙,并没有失去理智。
扈轻又拿来劈柴的斧头砍了一阵,仍是拿这蛋没办法,头疼,把它丢在水盆里:“算了,留着吧,还挺好看的,给你姐玩。”
扈花花呜呜:想吃肉。
扈轻撸他脑袋:“明天就吃,妈妈也饿死了,肉,一定要吃肉。”
收拾完桌子,她把灵石又规整了规整,外头储物袋里放五百,钱袋子里放灵珠,其他的都收在贴身的储物袋中。人前的花销用灵珠,如果需要用灵石,她要提前取了塞在钱袋中,谁让谁看她都是凡人呢。
十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回到安全温馨的家里,扈轻一沾床铺立即睡去,扈花花从西屋挪到东屋,咬着床单蹭上来,贴着她的胳膊也睡去。
呼,好有安全感,贴着妈妈睡觉他能梦见...母亲,尽管只有母亲的声音,他依然很满足。
第二天日上三竿扈轻才醒来,肚子里又响又疼,十天的作息不规律让她精力耗费太多,昨晚吃的全是素更提供不了多少能量。
“怎么又过来了。”扈轻抱着肚子爬起来:“走,咱们上街吃。”
扈花花:我的烤全羊。
“先垫吧垫吧。”
扈花花从了。
照旧买的肉包子,别的吃食不好带,人家老板都不让一只狗坐上桌。
扈轻和扈花花说:“祝这些人下辈子当铲屎官。”
扈花花懵,什么官?
扈轻抱着他埋在他光滑的毛发里轻笑:“铲屎官盛行,就代表了太平盛世。”
扈花花:铲屎=太平?
两人把肚子填饱,扈轻推车去菜市场去买肉。说到肉,小胖子金信送的那些鸡根本没办法人工养殖,水米不进跟她闹绝食,扈轻也不惯着,一天三只的把它们全送了五脏庙。
买了两只鸡,两只鸭,四条鱼,半扇排骨,一块牛肉,一只乳羊。都是杀好的。扈轻推着板车,又买了一袋面粉。家里还有一大袋灵米呢,但还是馒头更配肉。
回的路上又遇到隔壁妇人,扈轻扫了一眼她鬼鬼祟祟又趾高气扬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说自己坏话。
真的好无聊,养老只能街头八卦吗?
扈轻告诫自己将来一定不要啃小。
回到家,扈轻便忙活起来,该烧的烧该烤的烤该炒的炒,烤乳羊用的是粗大的木柴,乳羊架在上头时不时翻转一下。
扈轻又说扈花花:“你早点长大,好歹也能帮我翻翻肉。”
火堆边斜插着鱼,鸡和鸭掉在烤炉里,锅里炖着排骨,牛肉串了放在烧烤架上。家伙什都没闲着,扈轻还蒸了一锅大馒头。
扈花花被包围在食物的香气里仿佛在天堂。
扈轻忙出汗,抬起左手腕擦了擦汗,一嗅,觉得绢布有点发臭,解下来丢进游泳池里,想起来那疑似蛋的石头一并丢了进去。
反正里头的水定期都要换,扈暖不回来不如拿来洗东西。
绢布:...
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