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间,二人聊起了一些家长里短,无非是相府大人打听了蒋凌锋的家人一番景状,蒋凌锋一一作答,随后蒋凌锋也是请问了相府大人的状况,相府大人也是毫不避讳的一一而答,二人一问一答,袒露心扉,当真是有那种跪地叩天,俯首磕地,拜过高堂,发过誓言的结义兄弟之举了。那些什么年庚八字的一些私人信息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顿时二人聊得是酣畅淋漓。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大约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得门口下人喊报道“太尉大人来府。”
蒋凌锋听闻,赶忙起身,相府见状微微一笑道“贤弟何必如此拘谨?”
“哥哥到来,弟弟岂能安坐,实是不敬,故而起身。”蒋凌锋一本正经的回道。
相府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道“贤弟果然贤德,可交可交、、、、走,我们屋外相迎。”
蒋凌锋点头,随即做了一个‘请’的举止,如此相府在前,蒋凌锋在后,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来到相府门口,路途之上,蒋凌锋一脸微笑的道“兄长,此番我兄弟三人相聚,只谈兄弟感情,不谈其它可否?”
相府一脸诧异的看着蒋凌锋,此举倒是让蒋凌锋有些不太自然,一脸的尴尬之色,赶忙解释道“弟弟之意乃是我兄弟三人第一次相聚,怕是聊了其它扫了兴致,故而有此之意。”
相府微微一笑道“贤弟莫激动,贤弟心思哥哥岂能不知,既然是兄弟相聚,理当就是谈兄弟情义不论其它,放心,今日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绝难影响我兄弟三人畅聊。”
蒋凌锋闻听一脸欣慰的点头道“哥哥所言极是、、、、”
二人来到门口,见太尉下了八抬大轿缓缓而来,那八抬大轿正是彰显他们王侯将相身份的特向,此时在蒋凌锋的眼里那八抬大轿更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堂,让人看着美丽无尽遐想,却总是遥不可及的在其身旁徘徊。
此时看的出神的蒋凌锋,一脸的茫然之色,在太尉接连喊了三次‘凌风老弟’之后,都是怔怔出神的‘无动于衷’。最终还是相府一脸不悦的怒责道“贤弟,怎可如此失态。”
蒋凌锋仿佛从梦境中回过神来,二人顺势看去,只见蒋凌锋是在瞧看太尉的轿子,二人不由得仰天大笑,相府道“贤弟莫非也相中了太尉大人的八抬大轿不成。”
蒋凌锋一脸惭愧的道“不敢、、、、让两位哥哥见笑了”继而是不断施礼作揖。
二人见状又是大笑,太尉继续道“以凌风老弟的威名,八抬大轿倒也可行,不过这规矩可是破不得的。”
蒋凌锋见状赶忙道“贤弟纵是有两位当朝的宰辅结义哥哥,也绝难去做那八抬大轿不是。”
此言一出,让太尉、相府二人是一脸茫然,随即便是面面相觑,之后竟然又是哄堂大笑起来,那种封建制度之下官员对于攀比者之心发自肺腑的一种‘耻笑’,当真是笑中有鄙视、嘲讽还有那种见怪不怪的高高在上。蒋凌锋见状似是看出二人那种官场的气势姿态,也随之而笑起来。
然而两者的笑形成一种封建特有的对比,一种是官僚形态意识下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种则是资本意识形态领域的自我拔高,也对二人那种由官僚戏谑资本的态势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