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动身前去报仇。此时的白鬼谷看向插在张老汉身后的‘匕首火焰’见其虽是左右摇摆有灭的迹象,但总是来回摇摆未见其灭,然而,蒋凌锋身后的火焰确是旺盛的很,如桌上的蜡灯一样‘散发强劲的光亮。’刘、李两人见白鬼谷瞧看也是顺带着看了过去,此时的张老汉也是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偷偷的用余光瞧看刘、李二人的眼神,在猜测身后蜡灯的情况。
此时李老汉有些安奈不住的问道“蒋先生可有此事?”
“是啊,蒋先生你可曾杀过这假扮金人的同胞。”刘老汉也是附和的问道。
“你三人稍作等待,让蒋先生好生想一想,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一时半会难以记起,再者说来张老汉的两个儿子乃是装扮的金人,这等是非真是难说啊。”白鬼谷说道。继而起身又去剪烛,顺便将一些快要燃尽的蜡烛给其更新了。看着先前是自己活计的张老汉此时却在看了一眼更换的蜡烛之后,继而转头对蒋凌锋又是呵斥道“一刀杀了两个二十多岁年纪的男子,如此想来你便可想的快些,我想你蒋凌锋一刀杀二人的技艺不甚其多吧。”
“对,向张老汉说的这个方向应是能尽快想起。”刘老汉接道。
“我看此事与我二人也是大同小异,莫说是不是蒋先生所杀,就是当真是他所杀,也是与我二人一样,显然是场误会”刘老汉接道,继而对白鬼谷说道“您说是不是啊,老爷。”
白鬼谷微微叹息一声,继而又道“此事等的蒋先生想起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不可,此事还要老爷秉公发落才是。可要为我张老汉做主,否则,我那两个儿子死不瞑目,我张老汉也是死不瞑目。”张老汉怒斥道,话语间又是老泪纵横的哭泣起来。
见此情状,李老汉气得是直跺脚,大声的叹息一声。张老汉却是一脸愤怒的看了一眼李老汉,二人都是对其怒目相视,谁也不对其信服,李老汉伸出双手示意二人就此罢休,哑语般的看了看白鬼谷示意他老人家自有公断,让二人就此罢休。然而,蒋凌锋却在闭目养神般的思索着,全然没有瞧看几人的动作,以致张老汉的恶语相向也充耳不闻。
在白鬼谷检查了一遍蜡灯,将其重新剪烛或是更换蜡烛之后,缓缓地做到了原来的位置,看着酒杯之中的酒,又是看看几人酒杯之中的酒,唯有张老汉酒杯之中是一饮而尽了,白鬼谷暗自叹息的摇了摇头,扭头看向蒋凌锋却见他还是那般一脸焦急的思考,以致额头上出现了大量的汗珠,不知是焦急还是心急或是用脑过度而产生的汗滴。
大约又是过了一盏茶的时刻,张老汉急不可耐的说道“蒋凌锋,你这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莫要想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只要一开口你那边的‘火光’就会灭,我看你不是在想那日发生的事,你是在想着怎样逃脱吧,休想,快快受死吧,纳命来。”话语间,张老汉竟要一跃而起前去抢了匕首行刺蒋凌锋。
此时只见蒋凌锋大睁双眼,怒目圆成,让人看了着实是一身惊悚。闻听他一脸愤怒的呵斥道“奸贼,安敢在此撒野。”此话一处只见匕首之上的一盏灯瞬间熄灭,这让几人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