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段关系,只是有名无实?
虽然心中奇怪,但菀雨梨也没有多做打探。
如此这样甚好,不必侍寝,她倒乐得自在。
说实在话,若是真要和萧清河行那档子事。
她简直无法想想。
这件事过后,菀雨梨和萧玉宸的关系缓和不好。
萧玉宸清醒过来,脸色不虞却对她礼貌了一些,不再称呼她为“坏女人”,而是——
“喂,听说你一直在照顾我?”
“哼,你也不用假惺惺的,知道你是为了银子才这样罢了,荷香,给她打发点银子,以后别让她进屋了。”
菀雨梨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高兴得找不着北,连声应下。
可过了没几天,萧玉宸能下床走动了,又开始嫌她在院子里碍眼——
“喂,你住在我这听风院里,可不是白住的。”
菀雨梨很有眼力见儿,立刻反应过来,“那小王爷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给你揉肩捶腿好不好?”
萧玉宸脸立刻红了,跺脚反抗,“喂,你别过来!算了,本小王准你在这儿住着便是,只不过,你别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想看见你!”
-
就在菀雨梨住在听风院里过着松散的日子,时而逗逗萧玉宸解解闷,时而抢抢他的点心饱饱肚子时,不知道自己的丫鬟珍珠曾被悄悄叫走过。
隐蔽的假山后,萧清河负手而立,一身气质冷肃,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珍珠。
“你是王府的丫鬟,应当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是……”珍珠不明就里,只是跪在萧清河脚下,便觉得浑身瑟缩,心跳扑通。
“给夫人治失忆的药,是你每日盯着熬的吧?”萧清河提点着她,“那里头,还缺了一味药,路神医粗心,忘了写进去。”
珍珠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脚边就已扔下一包药。
“以后,每回煎药记得把这个加进去。还有,夫人若是有什么异常,随时来报。”
萧清河轻飘飘说完,转身离开。
无论怎样,他都不想,也不愿她想起前尘往事。
像现在这样,虽然她与他不甚亲密,说的甜言蜜语也都是为了从他这儿骗银子拿赏赐。
但他已经满足了。
-
每日吃吃喝喝,只管埋头攒银子的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便到了七夕。
七夕虽不算个正经节日,但菀雨梨一听说北郡城有七夕灯会,便找萧清河软磨硬泡了一番。
想去看七夕灯会是假的。
想趁着七夕灯会人多眼杂时逃跑倒是真的。
萧清河并不知道菀雨梨这些小九九,但他一向受不住菀雨梨撒娇。
她捏着他的衣袖晃几下,娇滴滴的嗓子喊几声“王爷”,他便应了下来。
萧玉宸听说这日他们要出去,却不带他,自然不依。
将菀雨梨拦在了听风院里。
“你哪儿都不许去!除非、除非……”萧玉宸涨红了脸,却说不出除非什么。
若真说出来,岂不是他求这个女人?
这也太没骨气了。
菀雨梨歪了歪脑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小王爷怎么了?除非什么呀?你倒是快些说呀,不然时辰到了,我可要出门了。”
“你不许出门!”萧玉宸呵斥她的时候,倒是语气顺畅流利,“你是我听风院的人,我是听风院的主子,你得听我的。”
菀雨梨眨了下眼睛,和他辩驳道:“可我是王爷的人呀,王爷是王府的主子,他叫我去,我得听王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