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将它移交给贵方,但对外莪不会承认这件事,请你想个合适的理由,未来在租界的治安工作上,我想我们会有共同话题的。”
他一边语气沉重的介绍着相关情况,一边抬手抹了抹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向邝福安的目光中满是笑意,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哦?请容邝某一观。”
邝福安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接过文件果然看到了签名以及枪支的钢印号,有了登记簿证据链更就完整了,生田隆喜根本无从狡辩。
不过长谷良介真够阴狠的,正所谓死无对证,那个叫什么小野的日本人定然已经被杀人灭口,说不定正在顺着黄浦江漂向往大海。
他能想到,旁边的生田隆喜当然也能想到,被电流刺激得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变得一片煞白,没有了小野的证词,自己凶多吉少。
松本家族的女婿,日本外务省东京高等商业学校派的中坚,在此刻泪流满面,似乎看到了他被英国人枪决,鲜血飞溅的恐怖画面。
不行,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生田隆喜低下高昂的头颅,卑微的哀求道:“是我错了,长谷君,求求您放过我,我会向东京方面汇报,放弃情报部副部长的职位。
此事一结束,我就立刻离开民国回本土,此生对您退避三舍,另外我在银行里还有一些存款,为表歉意我将它们全部取出来给您。”
“哈哈,生田君你糊涂啊。”
长谷良介见对方低头,猖狂大笑几声后阴森森道:“杀了你,职位和钱也是我的,反正印章和存单就在你办公室的抽屉里,不是吗。
我劝你不要抱有幻想了,老实交代问题或许能留个全尸,否则我很乐意将电刑设备借给邝探长他们,这是为了日英两国的友谊嘛。”
“八嘎..”
“呜呜...啊....”
生田隆喜还想说什么,就被三部电话机发出的电流打断了,坐在老虎凳上打起了哆嗦,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得人有些恶心。
邝福安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长谷良介,不动声色道:“那就多谢长谷课长了,签名是有人通过信件寄给巡捕房的,这个理由合理吗?
对了,除了借用枪支的手续,您有没有关于生田隆喜的其他情报,我们怀疑对方有一个秘密的安全屋,情报交易的证据就在里面。”
“恩,非常合理。”
长谷良介竖起大拇指夸奖了一句,然后皱起眉头想了想:“安全屋啊,这个我不是太清楚,我可不像某些卑鄙小人,擅自跟踪别人。
只是前段时间,我好像在某个咖啡馆周围见过他,当时此人一副鬼鬼祟的样子,邝探长要是没有别的线索,不妨去那个地方问问。”
“唔...唔...”
生田隆喜急了,什么狗屁安全屋,他在那是跟踪长谷和老豆,便挣扎着想开口解释,但还没出声就被守卫们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
守卫们不傻,那两位是在互相交换情报,只要能破了这桩间谍大案,那人人都有赏钱可拿,怎么会允许这个可恶的日本间谍破坏。
邝福安也懒得搭理生田,在问清咖啡店地址后,热情的邀请长谷良介一同前往,以便监督巡捕房的搜查,长谷没有犹豫果断同意。
这种重要场所的取证工作,双方必须都在现场,否则以后的官司有的打,石猪射太郎派他过来就是要堵住漏洞,让东京无话可说。
两人各自带着一帮手下,开车到了约翰·恺自威和老豆见面的地方,并拿着生田隆喜的照片在附近居民区里寻找,很快就有了收获。
几个风韵犹存的女住户看完照片都表示见过对方,由此巡捕房和日本特高课锁定了大概范围,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一间出租屋。
在打开这间房子的大门详细检查了一遍后,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文件,还是文件,各种各样的机密文件堆满了整个屋子。
在里屋的床铺下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小木箱,里面放着的是密密麻麻的花旗银行金条,粗略点算了一番,差不多价值五到六万大洋。
“封存,通知巡捕房。”
邝福安环顾脚下的情报文件和金条,挥了挥命令手下开始整理,长谷良介则举着一部照相机,聚精会神的拍摄着生田隆喜的“罪证。”
(有彩蛋,没有就是在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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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区的读者们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