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现在知道的。”
“是陛下。张砚此人最早是出现在兵部衙门的清罪榜单上。以死罪罪兵的身份在鱼背山要塞充军。而后清罪之后又被宋青河特招留了两年,今年初才从鱼背山要塞回到廊源城。身份对外是杂学一脉的学家。
而后这人不知如何跟东军军帅石轩搭上了线,由石轩出面举荐到了廊源城讲武院里任客教。如今因为《药炼皮肉之法》应该也在讲武院内扎下了根脚了。
以奴人的浅见,这個张砚的本事绝对不止杂学一脉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新的什么学派推出来投石问路的。而且论起心思也不是一般人能有。”
说完,这宦官就不再言语,束手弯腰的跟在后面。
半晌,杨升才开口说话:“新学派?呵呵,别处可有类似的情况?”
“回陛下的话,没有类似的人。而且他提出的那门叫《药炼皮肉之法》的手段也从未有过风声。历史上也没有相似的。”
“别国之人?”
“奴人觉得不像。毕竟石轩举荐的,这些东西应该是查清楚了才会动。具体要等半月后我们自己的消息渠道弄清楚了才晓得。”
说到石轩,杨升的脸上才算舒缓了一点。石轩是他亲手扶上位的,给予最大的信任。而石轩也一直本分未让他失望过。即便会有瑕疵,但杨升不觉得石轩会在大是大非上面看不清楚。
“查仔细一点。要是此法成熟有效,那此人必将名震天下。别又被讲武院拿捏住了,动作要快。”
“奴人明白!”
杨升又道:“这么说起来,铃儿这次还真有机会获胜咯?”
“这......奴人觉得还是很难。”
杨升想了想也摇了摇头,说:“是呀。不光境界差距。那华岳的宝文公主还是一个罕见的飞刃武者,擂台上闪避有限,威力更是有增无减。铃儿还是难胜。不过却总比之前毫无胜算的强了。”
“陛下所言甚是。”
“擂台方面的安排呢?落实好了没有?”
“回陛下的话,已经落实好了。按照以往的规格弄的。不过这一次华岳的使节要求设置了更多的观礼席位。”
“哼!多了多少?”
“三成。”
杨升明白,多出来的那三成观礼的名额必然就是华岳给自己国内在这边做生意的豪商,以及南渊国内的一些亲华岳的权贵们准备的。观礼的人数增加,也说明南渊国内对于华岳的抵抗意志正在慢慢的被侵蚀。
这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