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吟吟地盯着王新成道:“怎么?我不可以坐吗?”
王新成刚要起身,女子伸手摁住他的肩头:“别客气!”
王新成看着她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请坐吧?喝点什么?”
“和你一样就可以!”女子微笑着说。
王新成招手叫来了服务生添了一杯酒,王新成将酒杯推到女子面前说:“请吧特派员!”
王新成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百乐门舞厅见到今天已经离开上海的余佩璇。这让王新成的确是吃惊不小,而且不仅仅是吃惊内心则更加紧张。
余佩璇看着他笑了说:“新成,想不到吧?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吧?更想不到的是我们会在这里碰到,你一定觉得我是不是有分身之术吧?”
王新成淡淡一笑喝了一口酒后放下杯子伸出手托住余佩璇的下巴凑近了说:“验明正身,就是余佩璇。”
余佩璇倒是不生气,她咯咯笑着往王新成面前靠了靠:“我好看吗?”
王新成撇撇嘴指了指舞池里那些跳舞的女人说:“今晚这里的女人哪个能有你漂亮呢?”
余佩璇伸出手臂搭在了王新成的肩头:“就你会说话,你怎么不问我呢?”
“问你什么?”王新成问道。
“问我怎么没走呢?或者是又回来了呢?”余佩璇说。
王新成摇摇头:“我才不问呢,你余大特派员那还不是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嘛,这又什么好问的,在正常不过了。”
“还是你了解我,新成,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就是你了,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让我喜欢你呢?我这人也是贱,你越不让我喜欢你吧,我还就越喜欢你,你说这可咋办呢?”余佩璇说着伸手在王新成额头上摸了一下:“头发乱了!”
王新成知道她是在试自己额头上是否有汗液沁出。
王新成笑笑说:“你喜欢谁那是你的权利,包括我在内没人可以左右你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
“你是无聊呢?还是还是有约呢?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一个人喝酒呢?”余佩璇盯着王新成问道。
王新成一笑:“我既不无聊也没有约会,我只是在等人!”
“等人,等谁呀?”余佩璇手从王新成额头上滑下来在王新成的胸前摩挲着。
“等你呀!”王新成回答说。
余佩璇笑了,突然伸手搂住王新成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便要闪开,王新成放下酒杯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
余佩璇还想挣扎,王新成的手已经从她的领口处伸进去,余佩璇被他吻着嘴发不出声来,王新成的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余佩璇不由得急了,伸手来抓王新成的手,王新成猛然抽手出来一把推开她说:“喝多了,喝多了!”
余佩璇看着王新成本想发作但是还是忍住了,她拉起王新成的手说:“一会跟我走吧?”
王新成摇摇头:“喝多了,什么都做不了,跟你走也没用。”
余佩璇看着他笑了笑:“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走了呢?还是又回来了呢?”
王新成摇摇头:“这和我没什么关系,你想说呢,我就听着,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我从苏州返回来了,列车到苏州后,苏州方面事先接到了南京电话通知我暂时先不要回去,我以保密局督察组主任的身份马上返回上海,必须在限定时间内抓捕**李玉堂的接替者。”
“接替者?你怎么知道李玉堂会有接替者?”王新成问道。
“还记得李玉堂身上那件长衫吗?长衫上第二枚扣子应该就是李玉堂下线和新到上海的**头目的接头信物。接头暗号有可能也藏在那枚扣子里。我在回南京的路上反复琢磨这件事,越想越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列车到达苏州后,没等我给南京去电呢,南京方面却早已经把电话打到了苏州,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已经派出新的上海地下党领导人不日到沪,这次我务必要将此人抓住,然后押回南京。另外,我告诉你,这次这个新来的地下党负责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代号叫深海的**特工,这个人可是你大哥谭功寿站长的一块心病啊!”
余佩璇说完之后盯着王新成看着,王新成一笑:“是吗?看来南京方面还是比我们厉害呀,这次要是真能抓住这个深海,那还真就是祛除了我大哥的一块心病。”
“你还没好告诉我呢?你来这里是干什么呢?”余佩璇问。
王新成看着她反问道:“那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找我吧?”
余佩璇摇摇头:“深海是**的老牌特工,他的人遍布上海,这里就有他的先遣人员,一定会有人事先为他的到来做好前期工作和铺垫的,据我的情报说,今晚这里很很有可能会有人来接头,所以我想先来探探路子,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你不会也是来探路子的吧?还是来接头的呢?”
“哈哈,接头?你看我像吗?我要是深海的人,你还能活着离开上海吗?”网王新成说完举起手高喊道:“服务生,再来两杯酒!”
余佩璇笑了说:“你要是深海的人,我第一个抓你。”
王新成喝光杯中酒问:“那你有目标了?”
余佩璇摇摇头:“不急,这漫漫长夜时间有的是,你和我就在这看着,说不定真就有人会冒出来呢!”
王新成点点头说:“也是啊,那咱就一起等着看看哪个倒霉蛋今晚会栽在你余特派员手上。对了,你刚刚说督察组,就你一个人叫什么督察组呢?”
余佩璇一笑:“督察组成员明天全都上海了,我和苏晓先回来的。”
“噢,我说嘛,这么大的一个督查组,不可能就你一个人啊,那岂不是光杆司令吗?他们明天到,这回好了,有督查组在,我估计加上上海站的力量对付一个深海应该绰绰有余了。”王新成说完四下看了看:“苏晓呢?怎么没见到她?”
“她在她该在地方呢!”余佩璇回道。
这时,一个服务生用托盘端着两杯酒过来说:“先生您点的酒。”
王新成指了指桌子:“放那儿吧!”
服务生便把酒杯一个个轻轻放在桌上说:“先生,这是您点的酒,您看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