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歌险些气笑了。 果然她之前想的是没有错的,有些人,真地天生就是贱骨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慕言静竟然还有心思打着各种歪心思。 这种不折不挠地精神,倒实在是让她有点敬佩了。 大概只有她自己以为他们不知道她的目地和想法,不就是想要勾引厉萧,以及顺便膈应她吗? 慕卿歌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提起条件来了?」 慕卿歌说着,将手中鞭子挥舞地劈啪作响。 慕言静假装瑟缩了一下:「王爷,姐姐好像生气了。姐姐真地好凶啊,王爷平日里应该,很辛苦的吧?」 「而且我根本也不是想要提条件啊,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想要活着有什么错吗?」 慕卿歌暗自舔了舔后槽牙,她手中的鞭子,已经蠢蠢欲动了。 什么叫做,姐姐好像生气了? 什么叫做,姐姐真的好凶啊,王爷平日里应该很辛苦的吧? 她似乎记得,之前慕言静在慕府的时候,也还没有这么婊里婊气的啊? 这些手段,是在青楼妓馆里面学会的吗? 厉萧看着慕卿歌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体内怒意的模样,垂下了眼,眼中笑意更浓了几分:「是啊,想要活着是没有错的。」 「但你也得要记住,如果你撒了谎的话,你不仅会死,还会痛苦至极的死,死无全尸。」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 慕言静心中一喜,果然,有些手段还是有用的。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就喜欢同情那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 尤其是,如果家中的那一位,性子比较强势的话,他更是拒绝不了,柔弱无骨小鸟依人的女人。 她赌对了。 她只需要再接再厉,给宁王一些暗示,宁王肯定就会上钩的。 慕卿歌这个宁王妃的确是很厉害,但这宁王府中,真正当家做主的人,还是宁王啊。 慕言静看向慕卿歌,心下不屑。 慕卿歌不过就是狐假虎威罢了。 只要将宁王这个老虎给勾到手,一只狐狸,算什么东西? 「姐姐,王爷要与我商议事情,姐姐……不如先出去等一等?」 慕言静垂着眼:「姐姐放心,我真的只是与王爷说一说从那些大人们那里探听来的消息的。」 「也不是不让姐姐听,只是姐姐毕竟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你也不太好。」 「姐姐是王爷的贤内助,只需要打理好府中诸事就好了。」 「姐姐应该不会因为我要单独和王爷说话,而记恨上妹妹吧?」 慕卿歌咬了咬牙:「妹妹说得哪里话,当然不会。」 「我记恨上妹妹,是因为这个?我不是一直都很恨妹妹的吗?既然王爷与妹妹有正事要说,那我就先离开片刻,等会儿我就回来。」 慕卿歌眼睛从那挂满了刑具的墙上扫过,弯了弯眉眼笑了笑,而后走过去,将那鞭子重新挂到了墙上,再从一旁的烙铁上抚摸而过:「妹妹可得要等我,等我回来之后,与你好好叙一叙我们的姐妹之情。」 慕卿歌说完,转身,狠狠地瞪了厉萧一眼,才快步出了密室。 密室的门随即关了起来。 慕卿歌就在外面等着,等了约摸两刻钟左右,门才重新打了开。 慕卿歌看向密室中,就看见厉萧走了出来:「走吧,我们回去了吧?」 「回去?」慕卿歌自然是不满的:「我还 什么都没有做呢,我还有问题还没有问呢,怎么能够回去呢?」.br> 「而且,墙上那些刑具,我都还没有一一试过呢。」 「之前王爷可是答应过我的,等着将慕言静抓过来,定让我将墙上的刑具,都在慕言静的身上好好的试一试。」 「毕竟慕言静那个小***,之前曾经那样欺辱我,那样对过我。」 厉萧拉住了慕卿歌的手,就将她往外拽:「行了,先留着她,我还有用呢,等我派人去查一查她方才跟我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然后再作打算。」 慕卿歌看见,慕言静绑在架子上,对她笑着,笑容意味深长,且带着几分得意。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啊。 慕卿歌咬牙切齿,直接就要往里面冲:「我不管,这个狐狸精方才与你都说什么了?她肯定是勾引你了!我杀了她!」 慕言静瞪大了眼:「姐姐,你误会我了啊。」 厉萧也拽着慕卿歌的手:「好了,别闹了,她真的没有做什么,你别无理取闹啊。」 「我们回去了。」 说罢,就十分强硬的将慕卿歌给拽了出去,随后将门给关了下来。 密室里,慕言静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慕卿歌虽然现在已经是王妃了,但还是这么,经不得激呢。 也难怪了,她如今,就指着宁王的宠爱过活呢。 一旦宁王不喜欢她了。 一旦宁王对她不感兴趣了,移情别恋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当然会着急。 慕言静嘴角扬了起来,太好了,她似乎找到了她这个姐姐的软肋。 她可以利用这个软肋,不停地刺激她,不停地去刺激她。 她现在对宁王还有用呢,宁王不会让慕卿歌动她的。 慕卿歌会不会直接就气死了,哈哈哈。 她暗自得意着,却不知道门外,门一合上,慕卿歌几乎是立马地就转变了脸色。 方才那恼怒不堪恨不得要杀人的模样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只挑着眉一脸兴味地看着厉萧:「王爷还挺护着的啊?」 厉萧满脸卑微,是连连道:「不敢不敢。」 「好了,卿卿不气不气。我刚才真的没有说谎,我与慕言静,除了正事,什么都没有说。」 「原本我也是以为,她会趁机勾引勾引我的,却没有想到,她却好似,比我还正经。」 慕卿歌扬眉冷笑:「王爷的语气听起来还有些不满足?」 「不敢不敢。」 慕卿歌哼笑一声:「她是故意的。」 「我们都以为她会勾引你,她却故意,什么都没有做,为的,就是挑拨离间。」 厉萧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啊?这样也能挑拨离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