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人蹑手蹑脚,但是踩动瓦片的声音仍然被谷志清和涂斯年两个九级高手听的一清二楚。
二人调整呼吸,平稳而舒缓,如果仅从气息判断,二人仍在熟睡之中。
但是已经悄然下了床榻,分别藏身在房门两侧。
谷志清对着涂斯年打了一个手势,涂斯年心领神会。
猛然拉开房门,两人窜了出去,轻轻纵身,就飞身上了屋顶。
屋顶的人立刻觉察,见势不妙,刚要转身逃走,哪知谷志清已经到了身后。
谷志清也不客气,抬腿冲着那人后腰就是一脚,正踢中他的腰阳关。
那人半身麻痹,浑身一软,从房檐上滚落到院井之中。
涂斯年紧跟着跳落,伸出食指点中了那人后背的筋缩穴。
这人浑身**几下,彻底动弹不得了。
谷志清赶过来,像拎小鸡似的,把那人拎进屋内。
涂斯年打着火石,点亮烛火。
灯光下,一个穿着夜行衣干瘦身材的蒙面人,躺在地上,身子不能动,但是两只眼睛滴溜溜瞅着谷志清和涂斯年。
涂斯年找来一根绳子,把这个蒙面人像捆粽子一样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一把扯掉蒙面的黑巾,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这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一把山羊胡,颧骨突出,眼窝深陷,尖嘴猴腮,一双眼睛闪着精光,看这模样,真像是老鼠成了精。
涂斯年问,“老头,你是谁?三更半夜,不走正门走房顶,你想干什么?”
老头的喉结动了两下,旋即梗着脖子,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涂斯年嘿嘿冷笑一声,“小老头,你还挺硬气,你还不知道你家少将军的手段吧?”
抬脚踢在老头的肚子上,老头闷哼一声,身子缩成了虾米。
涂斯年还要踢上几脚,谷志清把他拦住,转头问老头,“老人家,咱们好像没什么过节吧?你这样的鬼鬼祟祟,让我们兄弟不免多心了。”
老头睁开眼睛,看看谷志清,又看看涂斯年,尖着嗓子说道,“两位少侠,我说我只是路过,您两位相信么?”
涂斯年嘿嘿一笑,“小老头,你说你是路过的?放着大路你不走,你偏偏要穿宅过户、飞墙上梁,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老头无奈苦笑,“两位少侠,本来我在大路上走的好好的,忽然看到这么大一处院落,心里好奇,就想进来看看,没想到栽到两位少侠手里了。”
谷志清说,“老人家,咱们明眼人不说瞎话,你这一身行头,也不像是赶路人,你的种种说辞哄小孩子玩呢!”
老头的眼神暗淡下来,便不再作声。
涂斯年急了,“老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想说实话了。”
说完身处一根手指,在老头的腰间一点,老头浑身抽搐起来,不多时,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嘴里**的声音逐渐变成了低嚎,连声说,“少侠饶命,我说,我全说。”
涂斯年冷笑一声,“这还差不多。”在老头肩头点了一下,老头便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