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仇恨永远不能忘记。
忘记历史就等同于背叛。
余天永远都恨日国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对日国人从来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训根本二郎如训狗一样。
根本不必给他一点面子。
因为余天清楚。
就算往再大了说,根本二郎也不过是日国企业家圈养的狗而已。
而且。
现在的自己还是港城身份。
根本不会受到一丁点威胁。
最主要的是,现在自己的背后可是有工业部长。
有国家背书,还需要怕谁?
况且冯市长也要求了,千万不要给柳传华这个崇洋媚外的人留什么情面。
该收拾就收拾,该让他丢脸就让他丢脸,越狠越好!
“余桑...”
根本二郎大为不满,指责道,“你滴,这个优秀企业家,一点也不优秀!你滴,年轻人太气盛,对待国际友人的方式太过粗鲁!”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余天斜眼看着根本二郎,继续打压。
说实话。
重生这一世,他完全可以凭借老辣的经验和智谋去让小弟们将大部分事情办妥。
但话说回来。
参与感最重要。
要是什么事情都让小弟去做的话,岂不是白浪费了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
根本二郎被气坏了。
不再讨论态度的问题,压着火儿问道,“余桑,你现在有技术在手,打算怎么办?不如这样,和我们三洋合作,你出技术,我们出生产,利润可谈。或者,你要是不愿意用原来的生产线的话,我们也可以投资建立新厂,等半年后,新厂建立完毕,流水线成型,到时候咱们再从头生产,如何?”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三洋的高层社长有要求,一共两点。
一是想方设法拿下彩色显像管的技术,最好是合资。
二是尽量延缓时间,倘若一时谈不下来,那就拖住余天,起码让他半年内别进行生产。因为到那时,日国方面也差不多能将技术研发出来。
余天岂能不知?
暗骂日国毒辣。
冷笑一声说道,“咱们之间的事,还有谈判的余地,因为你也清楚,我们晨曦电器厂目前并不具备生产电视机的条件,所以无论是建立新厂还是找其他电视机厂合作,这都是自然而然的。再有,彩色电视一旦生产出来,不难想象的是,一定会有许多国外经贸公司来谈进出口的价格,这将会是一片极为庞大的市场,越早生产出来就越有利,所以我当然急着生产。只是话说回来,想要谈判的话并不难,但有个大前提条件必须完成,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不用说。
根本二郎太清楚了。
眼珠一转,道,“让柳道歉,是吧?你们之间的仇恨,我已有所耳闻!但是,余桑,你真的要让柳跪在你们工厂的门口,给晨曦的厂长刘丽红跪下舔鞋底吗?你要知道,我们都是商人,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真让他这么做的话,很没面子,我们三洋也很没面子。所以我希望你能收回年轻人气盛的态度,用成年人该有的方式来谈判,你比我更懂,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我们为的都是利益,希望你这个聪明人不要置气,免得伤了双方的和气!”
说得好!
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真是不错。
但让柳传华跪在大门口给刘丽红舔鞋底如何不是获得利益的一种方式呢?
这不仅能让京城的企业家们看看晨曦的实力。
更能极大地打击日国三洋的锐气。
就算柳传华是条狗,他也是日过三洋的狗。
俗话说得好。
打狗看主人。
余天这次非要当着根本二郎这个主人的面,狠狠地打一顿柳传华这条崇洋媚外精日分子的狗脸,更是狠狠打日国人的脸。
“送客。”
谈不拢就算了。
余天立刻摆出绝情姿态。
但他清楚。
根本二郎绝对不会离开。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