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最忠厚老实的王叔叔,竟然是捅父亲最深的一把刀!
她突然慌乱的把那堆纸全部撕碎,撕得沸沸扬扬,细细密密。
陆景行靠在车边,慢悠悠拿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道:“你撕了我还能粘起来!”
苏念听到这话跟疯了一样,把那堆碎纸片往嘴里塞,不住地塞,不住地咽。
嘴里这边还没咽完,那边手上已经朝里放了。
陆景行刚开始还看着挺有趣,越看越不对,她这是准备把七八张全部塞进肚子里!
这女人特么疯了吗!
他烟头一灭,伸手制止她的动作,怒道:“你特么有病是吧!吐出来!”
苏念像是没听见,捂紧了嘴,拼了命往喉咙里咽。
干巴巴的纸片经过喉咙的时候,像是一把带着无数锯齿的镰刀,割得喉咙撕裂的痛!
陆景行捏紧她的下巴,怒不可遏道:“你给我吐出来!”
苏念根本不听,我行我素,疼得喉咙都发出那种难听的‘嘶嘶’声!
陆景行只能拿手去抠,边抠边骂,“你特么是不是傻子!这他妈是备份,你咽下去有个鸟用!”
备份......
苏念觉得自己已经失心疯了。
陆景行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拿原件给她呢?
呵呵!备份啊!
她木然的任由陆景行去抠她嘴里的纸片,喉咙好疼,纸片上都是血,一滩一滩抠出来,像是被癌细胞感染后的颜色,怵目惊心!
陆景行把她拖出来,拿矿泉水往她喉咙里灌下去,给她清洗干净。
水泼得太多了,把苏念身上全都浇湿了。
她就像个木头美人,不动不挣扎,任由他拿水把自己里外都浇了个遍。
苏念的外套被莫为洲撕破了,里面是一件灰色的紧身薄毛衣,烟淡色的灰,特别挑人,只有那种白得发光的皮肤才能衬得起来。
而苏念恰好就是那种白得发光的肌肤,即便身患重病,她的皮肤依旧白嫩,瘦得跟胡柴一样,却还是前凸后翘,腰身盈盈一握,像是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配上那张长得不安分的脸,每一处都是勾人的媚。
陆景行捏着水瓶的手蓦地收紧,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他的另一手托在她的腰间,人像是受了蛊惑一样,猛地拉下她烟灰色的毛衣,露出大片的莹白。
凉意侵袭,苏念骤然清醒过来,“你要干什么!”
陆景行深冷的眼睛发红,眼底是扎人的羞辱,“我就几天没睡你,你就凑齐八千万,一天是开几轮工啊!”
苏念垂着眼睫,缄默不语,八千万是谁给的,她不能说。
陆景行看她默认的神色,心火暴起,棱角分明的俊脸染上无尽的阴翳。
“对于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待你?”
他拿长腿抵着她的膝盖窝,让她后背贴着引擎盖上,恶狠狠道:“给我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