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样，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医生说这是间歇性昏厥。”

“每次昏厥都会增加死亡的风险。”

“我也是束手无策啊……”

“间歇性昏厥？”

秦枫皱眉：“除了吐血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这个……”

赵志春沉吟片刻：

“无非就是抽搐，口吐白沫，严重时直接陷入休克。”

“六七年，我早就习惯了。”

他摆摆手，仆人立即拿来一张支票：

“如果秦先生今日能帮我治好家父。”

“除了之前十万订金外，我会额外再支付五百万医药费。”

“恳请秦先生不要有所保留。”

秦枫没有去看支票，随口一问：

“令尊在抽搐时，会不会发出一些怪声音？”

“比如，农村的驴叫。”

见赵志春一脸疑惑，他笑着解释：

“别误会，根据您的描述，我怀疑令尊所患一种极为罕见的败血症引发的癫痫。”

“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去看看。”

“如果不是，我想回去查阅一些资料，等确定后再来。”

“您看如何？”

败血性癫痫？

赵志春微微一愣，随即点头：

“没错，家父发病时却有怪叫发出。”

“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经秦先生一提醒，还真像是驴叫……”

他满脸诚服：

“秦先生不亏是神医，实在是令赵某佩服。”

“不如我们现在就上楼，请秦先生出手，救治家父。”

秦枫眼睛里，闪过一抹戏谑：“好。”

来到楼上，秦枫见到了那位老人。

身材佝偻，满头银发，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这就是家父。”

赵志春在身后叹息：

“多少年了，一直这样。”

“劳烦秦先生去看看，还有没有救活的希望……”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枫已经走了上去。

反手握住老人手腕。

“砰！”

老人苍老的手掌，忽然剧烈颤抖。

似乎想要挣脱而出。

身后一道凌冽杀机，突袭而至。

秦枫冷冷一笑：

“快打120吧，这老头。”

“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