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出谋,让她来南疆,伪装宁河公主的身份活下去。
……
当年,带暗卫追杀她的人,就是沈清洲。
木景炎死后,她一直对白狸怀恨在心,多次想要白狸的命。
她的脸,她所受的重伤,皆是沈清洲所赐。
就为了白狸……
冷笑了一声,宁河依旧觉得沈清洲可悲。
这个比帝王还要强大的男人,终究还不是被白狸玩弄于鼓掌之中。
可悲!可怜!
“朝阳是木景炎的女儿,怎么……要给别人当爹?”宁河不怕死的讽刺,警惕的坐在地上后退。
沈清洲眼眸透着杀意,压迫感十足。“你除了这张脸像她以外,完全就是个蠢货。”
宁河的双手用力握紧到发麻,全身都在发颤。
“是啊,在你们眼中,我永远都比不上她!”在沈清洲和木景炎眼中,她除了这张脸让他们有片刻的迟疑以外,一无是处!
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谁愿意活成别人的影子。
一辈子都被那人压在脚下!永远都活不到出彩的那一天!
她只是不甘心,只是不服气而已,她到底差在了哪里!
“不是永远比不上,你与她根本没有可比较的余地。”沈清洲的话很冷,但却是事实。
比起宁河,白狸的聪明,才智,心狠程度……都胜出太多。
和白狸比,宁河只不过是一个被愤怒嫉妒冲昏头脑的简单女人。
“哈……那又如何,爱情需要比较谁比谁更聪明吗?不爱就是不爱,你不过也是个被她玩弄在手掌心的可怜虫,你以为白狸爱你?你以为白狸爱木景炎?你们都是蠢货!白狸谁都不爱,她爱的人只有她自己!”
宁河不甘心的低吼,凭什么!
沈清洲的眼眸凌厉了些许,透着微弱的寒光。
宁河害怕的后退了一下,紧张到手心出汗。
“如果按照我的计划,朝阳不会出现在南疆。她之所以出现在南疆,你以为是巧合?”沈清洲没有继续动手,只是冷声提醒。“你的身份怕是早就瞒不住了,既然我已经知晓,你以为暗魅楼的人会不知?他们之所以没有拆穿你,还将朝阳送上门,你觉得……他们是想放过你?”
宁河的身体突然僵硬,连呼吸都在发颤。
暗魅楼……
是谁和暗魅楼合作,将朝阳带来了南疆?
所有人都知道她恨白狸,所以一定会对朝阳下手。
这么一来……
暗魅楼的人是故意假借她的后,试炼朝阳?
心口有些发颤,白狸声音颤抖的开口。“暗魅楼已经很久……没有派人追杀我了……”
“那是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目的。”沈清洲双手背在身后,冷眸看了宁河一眼。“想活下去?南疆这个老皇帝可保不了你,一旦暗魅楼重新选定圣女,你必死。”
宁河的呼吸瞬间凝滞,身体微微有些发颤。
她当然知道,这些年西域一直隐忍不发,从送白狸去奉天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在密谋,等待一个时机。
权倾天下的时机。
如今,这个机会来了。
天下若是大乱,强者居之。
天下分久必合这是定数……
这天下将来会落在谁手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