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这些人既然敢这么嚣张的来,四周便一定都是他们的人。
与其偷偷摸摸的逃走被他们抓到解释不清,到不如直接正大光明走了出来。
“尚书大人怎么有空前来?”朝阳淡淡开口,将王妃的架子摆的十足。
“王妃怎会在这?没听说王妃和木家有什么往来,这孤男寡女的……”明显,这尚书是要泼脏水。
趁机闹大,让萧君泽在抬她做太子妃之前,废了朝阳的位分。
“尚书大人是读书读傻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居然不懂?”朝阳冷眸看着尚书一眼,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这个时候,就看谁能震慑谁了。“难道尚书大人不知道我沈家曾与木家是世交?本王妃代替父亲前来祭拜,还需要去尚书府报备?”
尚书被朝阳怼的差点无话可说,倒吸一口气,这丫头片子倒是厉害。
“我可是听说木家和沈家早就断交,怎的?突然有了往来?”尚书咄咄逼人。
“尚书大人,这是父亲和木家的私事,等我回去自然告知父亲,让他以后与人往来都要告知尚书一声。”朝阳将沈清洲抬了出来。
她现在对外还是沈芸柔,这尚书可不敢得罪沈清洲。
“只是祭拜?那本尚书怎么看着王妃与木大人私下相处,衣衫不整?”尚书眼眸一凌,这是打算直接泼脏水了。
“你!”木怀臣气的脸色发白。
他知道,尚书敢这么胡言乱语,一定是受了陛下指示。
陛下若是想除掉谁,不是他木怀臣能左右的。
无非,就是将他木怀臣也搭了进去。
朝阳有些惋惜木家,为了奉天矜矜业业,可惜……
为了除掉一个她,居然能牺牲木家。
木怀臣可是难得一遇的谋臣,可是萧君泽身边的左右手。
她朝阳何德何能,拉木怀臣下水。
“啪!”朝阳扬手给了尚书一个耳光。
朝阳在赌……
这次是和隆帝赌。
只是,和一个将死之人赌,朝阳怕没有胜算。
“尚书好大的胆子,回去告诉陛下,本王妃万死不辞,只怕得罪了大虞……”朝阳用力握紧双手,不想将木怀臣拖下水。
木怀臣惊恐的看着朝阳,她这是在自杀式自我救赎!
这么一来,陛下更加断定朝阳与大虞有往来,那……名声可保,但命……不保。
朝阳,这是在护着他,也是在护着木家。
木怀臣手指有些发颤,他们木家不能欠朝阳太多。“怀臣要进宫面圣,尚书大人胡言乱语,坏王妃名声,这件事……尚书大人随怀臣好好去讨个说法!”
尚书眼中闪过一丝思虑,随即慌了一下,陛下突然想要除掉厉王妃……
他起初没有多想,可现在细细想来,宴会之上那大虞使臣便一直盯着厉王妃看,难道……这厉王妃实际上是大虞的奸细?
如今奉天内有外乱,边关不可起战事。
哪怕明知道朝阳是大虞的奸细,也要从长计议,看来……他得先回宫询问陛下的意思。
……
陵园外,萧君泽策马赶来,尚书的人已经将陵园围住。
惊慌的快步走进去,萧君泽暗骂自己大意了。
怎么能让朝阳随木怀臣便来了。
隆帝想除掉朝阳是必然,但木怀臣不能受到牵连。
“王妃怎么不等本王?不是让你先等片刻,本王去去就归?”萧君泽无视尚书,径直走到朝阳身前,把人揽在怀里。“王妃有了身孕,切不可胡乱走动。”
萧君泽故意说给那尚书听。
尚书一脸惊慌的看着朝阳,王妃居然有孕?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儿啊!
朝阳也一脸震惊的看着萧君泽,片刻恢复自然,她知道萧君泽是在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