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茉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的时候,傅宴深终于重新开口。
“你在哪儿?”他声音已经听不出异样,平静道:“家里吗?”
“呃,是。”姜茉应了一声。
“等我。”
傅宴深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只剩下姜茉跟555面面相觑地盯着手机。
555迟疑:“大反派该不会觉得痛经太痛苦,一气之下给你宰了吧?”
“谁知道呢?”姜茉懒洋洋地拉高被子,把自己包成个茧:“要是我死了,下次记得绑定宿主之前擦亮眼睛,千万别找我这样的刺头了。”
555:……“其实你也没那么差。”
在一人一统的等待中,傅宴深很快赶过来。
时间不早,姜成山和冯婉仪不知道是休息还是出门,楼下客厅空无一人。
姜茉只能认命地自己下楼开门。
傅宴深西装外面套了件长款羊毛大衣,剪裁挺括,将他修长的身形衬得越发身高腿长又尊贵帅气。
披着冬夜的寒气,提着袋子站在她的面前。
姜茉打量了他两眼。
照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是被痛经折磨疯了的样子。
她放了点心,懒洋洋地蹬着拖鞋窝在沙发上:“什么急事,让深爷大半夜赶过来?”
疼痛被傅宴深承担,她好受了很多。
但是浑身惫懒发酸,连带着有点烦躁,不想理人。
傅宴深将东西放在脚边,站在离她三步远的位置看着她,像是怕身上的寒气冷到她似的。
眉头微微皱起来。
就算屋里有暖气,终究也是冬天。
她就光着脚缩在沙发上,穿着条单薄的家居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肩膀。
跟纸片人似的。
他保持皱眉的样子,将羊毛大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闻着鼻端属于男人的,带着几分冷凝的香气,姜茉陷入迷茫。
对男人来说长度刚好的大衣,罩在她的身上显得她越发娇小脆弱,头发蓬松地抬起素白小脸,可怜又娇嫩。
傅宴深沉默片刻:“我查了资料,你现在这个时期不能着凉,要注意保暖。”
说着他把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
“我已经很暖和了。”姜茉抓紧了大衣的边缘,带着几分紧张吞吞口水:“而且这种时期是不能做特殊运动的,您知道吧?”
傅宴深:……
他一时无语:“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