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可确实怕痒,一把将人推开,下一秒又被拦腰抱过去,腰上的手丝毫不客气。
她快要破功了。
“想听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吧可可。”
“不……哈哈……”终究还是破功了。
萧可可死死撑住,“别闹,这里是别人家。”
“所以你快点?”秦时安得逞地挑眉,有点像只狡猾的狐狸。
萧可可抿紧嘴巴,趁他松懈的时候捉住他的双手,睁着秋水如波般的眼睛看他,“你听到了,说第二遍很不好意思。”
心里话都让她讲出来了,秦时安也不忍真的去逼她,便停了手。
两人先后爬进大红喜被里。
来回奔波过于疲乏,萧可可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秦时安本来还担心她会不会觉得不自在,见她睡得正香,顿时哑然失笑。
“晚安可可。”秦时安在她的额头亲一下,伸手关灯。
半夜里萧可可脑袋疼得厉害,不舒服地睁开眼睛,但眼皮很重,又很快闭上。
身为医生,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药都被搬到距离帐篷最近的老乡家,她总不能半夜起来去麻烦人拿药,而且这样也会让时安担心吧。
秦时安的身子像火炉一样。
萧可可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秦时安似乎也感觉到什么,自然而然地伸手环住她。
萧可可顿时舒坦了。
身体是,心里也是,睡过去脑袋里闪过父母催婚的一番话,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了。
有个人依靠的感觉确实很好。
她又往秦时安的怀里拱了拱,像置身于软绵绵暖烘烘的棉花里。
没一会开始冒汗,寒气随之排出来整个人的身子轻松很多,重新睡过去。
六点半的生物钟叫醒秦时安,低头看见睡在怀里的人,又看向另一侧的空床,心想还好不是自己没有做登徒子。
随后嘴角翘起。
怕吵醒熟睡中的人,秦时安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怀里的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早,可可。”
“早,时安。”萧可可脑袋不疼了,但声音好像有点哑。
秦时安拧眉:“感冒了?头痛不痛?”
伸手去摸可可的额头,幸好没发烧,但他摸到黏糊的汗,正好萧可可开口说已经好了,他立马察觉到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不叫醒我?”秦时安的语气有点凶,意识到以后又放缓声音,把人往怀里搂,“我是说以后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睡着了。”萧可可恹恹地说,“现在也好了,别担心。”
“不管我在做什么,你都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秦时安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固执地让她记住这一点。
萧可可点头,“别,都是汗……”
秦时安已经亲在她额头上,然后是鼻梁和眼睛,萧可可的睫毛轻颤。
“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热水来。”
秦时安倒来热水,自己尝一下温度合适,才把人扶起来,把水送到嘴边,手都没让萧可可动一下。
就着秦时安的手喝完半杯热水,萧可可说:“我想洗个热水澡。”
秦时安没阻止,知道她不洗澡浑身黏糊难受,“我在外面等你。”
那不然呢?萧可可心想,总不能跟着她一起洗。
没想到的是秦时安口中的外面,是浴室门外面。
萧可可:“……”
这怎么让她心无旁骛地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