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十的是。除了夫人也没别人能离萧爷这么近了,不然的话伊依还能只是个司机?”
“也是。”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被听到。”
院子里的门合上,而她们口中的伊依,站在院子二楼,眺望着蔓归院的方向。
蔓归院灭了三年的灯全部亮了。
是她回来了。
本以为楼欢离开,她就能趁机焐热萧声的心,心甘情愿地给他做司机,换来的只有冷漠。
就连出席各类晚宴,都是让郑意那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做女伴,就是不看她一眼!
现在楼欢又回来了!
果然是她心太软了,才给楼欢再出现的机会。
伊依咬近后槽牙,脖子上的大筋浮现,眼中仿佛泣了血。
伊依的父亲身在暗处,看着女儿的背影发愁,过了一会,才发出一道沧桑的音声。
“做了热汤,下去喝点吧。”
伊依立马收了神情,转身对着父亲温温和和地一笑。
喝热汤时,父亲忽然关心起她的婚姻大事,她只说了一句有喜欢的人,就让父亲别管。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今晚,萧宅里的人都各藏心事。
楼欢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微微弹起。
眼见着萧声脱掉外套,松开领带,一副气极的样子,吓得整个人爬着要下床。
刚爬到床边,一双大手又把她捞起来,丢在床中间。
她的双手被紧紧按在头顶,双腿也被男人的腿压着。
楼欢真的慌了。
“你别乱来,天花板你不要乱来,你这样会犯法的。”
萧声从头到尾都不说话,背着光,整张脸比夜幕还要黑上几分,干净利索地摘下领带。
楼欢瞪大眼睛:“你你你你!”
男人的身子整个俯下来,巨大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楼欢瑟缩地闭上眼睛。
以为的吻迟迟没有落下,只有属于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
手腕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住。
楼欢睁眼,萧声跪在她的身侧,用领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
“你绑我干什么?”
萧声依旧不说话,绑完起身去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
楼欢定睛一看,是像铁链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圆环,上面裹着白色的绒毛,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不仅看着柔软,上脚也是。
楼欢左看右看,没想到真的一条铁链!
圆环的大小刚好能锁住她的脚环。
楼欢:“!!!”
天花板居然把她锁起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萧声已经把脚环的钥匙放进口袋里,把铁链另一端的圆环锁在窗台。
除非楼欢能把整个房间拖着走,否则休想离开房间半步。
无论楼欢怎么挣都挣不开,她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窗边的男人,质问道:“你疯了?”
男人低沉着嗓音:“是。”